己多情但無心,而他看似無情實則專一,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自討沒趣,轉而關心他的事,“三越的事我聽說了,怎麼樣?”

“有點棘手。”只有在蔣駿面前,他才這樣坦誠。“對方有備而來,衝著我。”

“同一幫人?”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事情做得不漂亮,如果換我來做的話……”確實,對方沒查清楚誰在偷指紋,算漏了錢澄的坦白,幾個內鬼也消失得太過明顯,不是江一川心目中的完美犯罪。

蔣駿把煙往地上一丟,皮鞋一踩來回旋了幾下,轉身揮手離開,“得了,那我放心了。”

這一次他徑直走回車上,沒有再去看田甜。

酷炫的啞光跑車裡,隔絕了深夜寒涼的風,一如蔣駿心底築起的圍牆,無堅不摧,無人可入。

一直以來他都自詡在花叢中裡遊刃有餘,田甜算是意外,能獨享他的溫柔這麼久,但他認為不過是對了胃口的甜品,總有一天會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