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他們心中的陰暗面越是深沉晦澀,輕易不能驅除,這布衣恐怕是將自己陰暗的那一面分離了出來,凝聚了這麼一個分身,到時候,只要運用得當,這個分身恐怕就能成為他修為提升的另外一種方法,若是運用不得當,恐怕就要面臨人格分裂的下場。”

李淑卿忽然提出心魔的概念,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得有些不好看,他們都是門中的精英,怎麼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化神期的高手尚有心魔在身,他們自然也免不了俗,互相左右看了看,紛紛閉口不言,眼睛盯著聖山中央。

尚小小渾身一震,一邊思索著李淑卿師兄的話,一邊看著聖山中央,心中思緒萬千,以布衣這等天才人物,居然也有心魔在身,那麼他們呢?是不是也有心魔,將來在修行的道路上,又能走多遠。

修道界雖然經常有人會飛昇,頻率也極高,但是那些人,修煉的時間卻更長,有些人,甚至修煉了一千多年,這才默默飛昇而去,尚小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修煉到化神期,更不要說飛昇,心中自然充滿了惆悵,在看到場中的布衣時,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憤恨之色,而是露出一絲恍然和敬佩之意,說起來,布衣的年紀,要比他們這一行人要小上好多,人家已經站在了修道界的巔峰境界,他們卻連對方的分身都戰不過,這個情形,著實有些可笑了。

凌霄閣後山,同樣有數道神識關注著聖山這邊的戰場,有幾個人搖頭嘆息,有幾個人臉上露出幾分不愉之色,有幾個人更是露出幾分惱怒之色。

“氣死老夫了,這布衣,明顯是來拆我們凌霄閣的臺來了,那麼多的門派,為什麼別的門派不選,偏偏選我們凌霄閣,壽山道觀的人,也猖狂了吧!”一名身穿綠色華美道袍的老婦,此刻渾身顫抖,龐大的氣息彷彿要化作太古暴龍,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一般。

“吳師姐,按照這麼說來,那崑崙派豈不是更加丟臉……那王道,據說,早在數年前就在眾人面前,敗在布衣面前,而且,據說,敗的很慘呀!”一道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了出來,彷彿唯恐天下無亂一樣,充滿了戲謔的笑聲,她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布衣挑戰的是他們凌霄閣,反而覺得發現了什麼好事情一般,笑的渾身顫抖。

吳師姐怒色更熾,“崑崙是崑崙,如何能與我凌霄閣想必,我凌霄閣早晚要超越崑崙派,成為正道領袖。”

另外一道聲音插了進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沉穩,幾分冷靜,幾分淡然之色,響徹虛空,“我倒是覺得,這布衣的挑戰剛好是時候,如今天下大亂,這些弟子又沒有這麼上過戰場,與這傢伙對上幾場,在修羅道法的血腥刺激之下,說不定會更加努力修煉才是,咱們這些弟子,太安逸了。”

“哪一個弟子沒有出過任務,那個弟子手下沒有殺過人,張師弟,你未免也將咱們的弟子說的也太差了吧。”吳師姐依舊心中不服。

張師弟聲音一滯,彷彿露出了幾分懊悔之色,早知道這老太婆性格暴戾,不容的人忤逆,就不插嘴了,嘴上卻道,“殺過人是沒錯,但是他們缺乏的是在生死之間的應變能力,潛力猶在,可惜不知道開發利用啊,老道不說了,這布衣,這刀法,當真有幾分驚天地泣鬼神的味道,老道也去研究研究。”

隨著挑戰而來的弟子修為越來越高,實力越來越強,布衣的刀煞磨練的更加圓潤,同時戰勝的也極為艱難,要想不取對手的性命,還要將之擊敗,這對於布衣來說,絕對是一個挑戰,在魔窟之中,他殺了何止千萬魔煞,但往往都是一刀出手,絕不留情,如今既要打的對方疼,還不能殺死對方,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大難題。

這是一個使用冰系法力的弟子,雖然只有金丹初期的修為,但是一手冰系法術使用的出神入化,法力凝練度同樣極高,布衣降低了自己的修為,凝聚出三道刀煞,對方居然能夠擋下,冰系法術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