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加入楊國,我們返回森林。”宮舜堅定地說道。

“你們要回到始祖森林?”族長震驚地問道。

“始祖森林?”宮舜不解地問道。

“就是你們出來的那個森林。因為遠祖都是從無波海被吸了進來,透過那個森林中走出來的,所以被我們後輩稱為始祖森林。”

“是,我們要回去那裡。”說道這裡,宮舜回頭看了一眼昏迷在床上的許紫煙,低聲說道:

“等到紫煙醒了過來之後,也許我們還能透過無波海回去。”

族長和太子的眼睛都是一亮,沉思了片刻,族長凝聲說道:

“宮舜,如果你們將來真的能夠找到返回蒼茫大陸的方法,還希望你們能夠給我們留下方法,老夫拜求了。”

說罷,許氏族長就要跪下了。宮舜急忙伸手扶住了族長,凝聲說道:“族長放心如果我們將來真的能夠離開這個空間,我們一定將方法留下。”

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們會把方法刻在山洞的石壁上,只要你們派人前往,就一定會看到。”

“好多謝”

“不謝”

“你們明天誰和老夫一起前往朝堂?”

“我去”宮舜毫不遲疑地應道。

見到宮舜要去,許天狼等人便都不再言語。大家也都知道,在他們這群人裡,宮舜的修為是最高的。

“好明天我們一起去朝堂。”

族長和太子陳東離開了房間,在離開院落之後,遠遠地傳來的族長的喝聲:

“許超,帶人將這裡給我圍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出”

房間內,眾人相互張望著。最終,宮舜長嘆了一聲到:

“真是好計謀啊”

“是啊”許天狼和許海天也出聲附合著。

“什麼好計謀?”許嵐迷惑地問道。

宮舜和許天狼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臉上都現出苦笑,最後宮舜淡淡地說道:

“我們透過此事救了許麒,太子透過此事登上大寶,許家透過此事很可能成為陳國第一家族。”

夜涼似水獨月寒,心似冰凍孤燈眠。

眾人在許紫煙的房間裡商量了一天,到了我晚上,大家仍然坐在許紫煙的房間裡,心裡充滿了沉重。就算救出了許麒,他們對於未來也充滿了迷茫。

床上的許紫煙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可是她的身體內部卻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

丹田內不斷湧出磅礴的真氣,正在不停地修復著許紫煙斷裂的經脈,破爛的肌肉也在再生著。一股博大的生命氣息正在許紫煙的體內醞釀著。

許紫煙的體內那滴青木之珠破碎之後,大量的青木之氣湧遍了許紫煙的全身,如果不是因為耗費了大量的青木之氣修復她體內斷裂的經脈和破爛的肌肉,恐怕她就可以直接突破了。

此時,許紫煙的經脈,骨骼和肌肉都到了修復的最後關頭,經過重組的經脈更加堅韌了和寬闊了,一條條經脈的表面上竟然流淌著晶瑩的光芒,肌肉也重組完畢了,可是真氣仍然在不斷地週轉著,一遍一遍地在許紫煙的體內週轉著,從丹田流出,經過大周天的運轉,再流回丹田,然後又是流出,再流回,一遍一遍地迴圈著。

不僅在加強著許紫煙的經脈和肌肉,同時還在改變著許紫煙的各個內部器官。使她的整個身體由內到外發生著變化,朝著真正的武修進化著。真氣的每一次迴圈,都有一些雜質被排出了體表。可是從外表看來,由於許紫煙被繃帶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生命的氣息,仍然那樣不死不活地躺在那裡。

當一切傷都被青木之氣治療完畢之花,許紫煙便開始默默地突破著,體內的真氣長江大河般奔騰著,一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