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沒有聽清楚?要我再說一遍?”許紫煙一副認真地表情,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剛才說的是:你!配!嗎?”

“你……你……你敢再說一遍?”林平海的身體開始發抖。

許紫煙換上了一副同情的表情,語氣突然變得溫和:“唉~~,沒有想到你的耳朵也不好,原來是一個有殘疾的人。那好吧,我就再和你說一遍,你!配!嗎?”

“轟~~”

林平海的身上轟然爆發出憤怒地氣息,煉氣期五層的修為瞬間提升至巔峰,身形一動便向著許紫煙撲了過來。在林平海氣勢爆發的那一瞬間,許紫煙也將自己煉氣期第一層的修為提升至巔峰,可是她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修為和對方差得太遠,在對方氣勢的壓迫下,自己的身體竟然不能夠動彈分毫。

“難道自己就這麼死在這裡嗎?”許紫煙悲哀地想著:“這個林平海太自以為是了,我就是死也不能弱了氣勢。”

想到這裡,許紫煙的目光直視向林平海,目光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一條人影突兀地插進了許紫煙的身前,耳邊聽到“嘭”的一聲,然後許紫煙便看到林平海的身形踉蹌地後退了兩步,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擋在許紫煙身前的許浩博,顫聲地說道:

“你……你……”

“林供奉,”許浩博沉聲說道:“就算你想要教訓這位小姑娘,那也是因為她質疑你的制符術,而你也一直在指責這位小姑娘是騙子,所以兩位生出的矛盾都是對對方的制符能力的質疑,我想解決這個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兩位各露一手,比較一下,不就一切都清楚了?”

許紫煙的一番舉動就是想逼林平海和她比試一番,這樣就不是自己如同弟子一般在那裡制符,而林平海如同大師一般在那裡審視。雖然最終的結果自己的制符術一定會征服這裡的每一個人,但是那樣的話,自己的姿態就會很低,恐怕將來自己在許家就會受到欺負。要知道許紫煙雖然在制符術上要比許家的任何一個人都高,但是在修為上卻還是一個菜鳥。既然自己決定以客卿長老的的身份加入許家,那麼為了自己以後在許家能夠過得輕鬆一些,自己就必須爭得屬於自己的地位。

如今看到終於逼得許浩博對林平海說出了自己期望的話,心中自然是十分高興,但是神色卻依舊保持著不屑,淡淡地望著林平海,刺激著對方情緒,在火上再加一把油,希望林平海能夠答應下來。

果然,林平海沒有讓許紫煙失望,耳中聽著許浩博的話,眼中看著許紫煙嘲諷的目光,林平海此時覺得自己很委屈也很氣憤。委屈的是自己完全是一片為家族著想的好心,害怕家族招攬人才之心太過迫切,上了騙子的當。憤怒的是,族長和堂主分明沒有相信自己的話,反而有些護著眼前的這個小騙子。胸中一陣氣血翻湧,爆喝脫口而出:

“好,我就在此立刻畫一張紙符,如果那個小騙子也能夠畫出一張比我高階的紙符,不!只要和我一樣的紙符,不!只要她能夠畫出一張紙符,我就給她磕頭拜她為師。如果她畫不出來,她就要給我磕頭賠罪,然後從這裡一直爬到大街上。”

“好!”許紫煙回答得斬釘截鐵。她心裡早就盼著這一刻,生怕林平海反悔,立刻出聲將此事一錘定音。

大殿上一片寂靜,靜得能夠聽到人的心跳之聲。氣氛壓抑中帶著凝重,林平海和許紫煙一左一右分立在大殿的兩旁。在許浩博的吩咐下,立刻有家族中的弟子在許紫煙和林平海的身前各自擺放了一張桌子,然後又在桌子上擺好了符紙,符筆和硃砂。

許紫煙和林平海相互對視了一眼,此時拿起符筆的林平海已經恢復了平靜,製作了一輩子紙符的他,只要一拿起符筆,立刻便會忘記一切,全身心地投入到制符的境界當中。

看到對面已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