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夜拉著蘭妖斬,一邊向外面走著,一邊好奇的問道。

“夜御秋。”南榮幻毫無顧慮,表情輕鬆的回答到,說完還看了蘭妖斬一眼:“我聽說他……”

話還沒說完,南榮幻看到蘭妖斬的臉色已經變了,本來有些紅潤,在轉瞬之間變得無比蒼白,那是她心底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永遠不能癒合的傷痕,每每想起都會疼痛,每每提及都在滴血。

南榮幻無意中,又把這本來已經在消失的傷口撕裂了。

突然的,明顯的,蘭妖斬飛快抽回了她一直放在楊夜手心裡的手,縮了一下肩膀,臉上的神情,瞬間再次的冰冷淡漠起來。

很深的傷痕,有時候容易讓人變得敏感、脆弱、神經質。

楊夜自然也清楚是怎麼回事兒,馬上伸手攬住了蘭妖斬的肩膀,但還是顯得十分詫異的看向南榮幻,猶豫著問道:“那個……他……是你大哥?”

“是啊!修婆說的……”南榮幻已經注意到了蘭妖斬臉色的變化,也意識到了自己口無遮攔的嚴重性,剛剛一時鬱悶加興奮說走了嘴,此刻已經為時已晚,於事無補。

話音沒落,南榮幻的表情忽然變得呲牙咧嘴——身後走過來的楊老太太,偷偷用力的捅了他一下。

“胡說什麼!”楊老太太低著聲音,陰著臉訓斥了南榮幻一句。

南榮幻也自知失言。臉色有些難看,低頭不語。

楊老太太看了看蘭妖斬,又看了看楊夜,再看了看南榮幻,微微嘆了口氣,輕聲說道:“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腳步雖急,但話語卻有些沉重的緩慢。楊老太太再次猶豫了過後,低聲說道:“好吧,話已經說道這裡了。關係也擺了出來,夜襲的確應該是夜御秋的弟弟。而蘭妖斬……其實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說著話,楊老太太抬眼看了蘭妖斬一下,而走在最後的這幾個人,楊夜、南榮幻和烈日,目光卻都在追著楊老太太看著,只有蘭妖斬低頭不語。

“我和夜御秋認識。而且很熟悉,當初骨族在域界的領導者,就是我們三個:我、夜御秋,還有骨族夜奎。”楊老太太說著,有意的放慢了腳步:“後來的鬼族和邪族大戰,我們骨族參與了,夜御秋戰死,夜奎下落不明,我則為了避免一些麻煩,自降了身份。來到紅域主門下做修婆。”

說著話,一行人已經走進了那條悠長漆黑的通道,即將走出這巨石之內的空間了。

“但是有件事情,夜子,我沒有告訴你。蘭妖斬和夜襲自然也是不知道。”楊老太太說著,腳下的通道已經開始變得光明起來——前面的浮生和洪花鬥泰等人,已經開啟了巨石通往外面的那道雕塑臉譜之口的門。

一陣強光射了進來,楊老太太和南榮幻與烈日,都在快步向外走著,而楊夜則是緊緊地拉著蘭妖斬的手。一邊跟著。一邊追聽著楊老太太的話。

“夜子,我必須的告訴你幾件事情。而且希望你能原諒我,我……我對不起你……”說著話,楊老太太和楊夜等人已經邁出了巨石的空間,來到了外面陽光下的陸地上,而隨著腳步地邁出,楊老太太的話也嘎然而止,腳步猛收,原地站住不動。

對不起我?什麼對不起我?

跟隨著的烈日和南榮幻,在走出巨石的瞬間,也全部站住,雙眼瞪大。

而楊夜拉著蘭妖斬一直跟在楊老太太后面往外走著,看到楊老太太忽然不說話了,身子也如釘在地面一樣不動了,正感到好奇和意外,想張嘴追問下去,卻在邁出巨石空間的一剎那,也同樣的呆愣在了原地!

先他們幾個之前走出去的浮生、洪花鬥泰、夏侯朝鈞、酋翎、穆陽正、狂獯和寶寶瓏,也全部都是怔在原地,直直的看向前方。只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已經從驚訝和意外變成了陰冷與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