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話就可以在無意識間將魔力彈回。

就這一點來說,只靠純粹的魔力的直接干涉———就像遠坂那樣,以在外界生作的武器為主因,以傷害物件作為結果,這樣的魔術要好用得多。

物理的衝擊是萬物共通的。

不論體內有沒有魔術迴路,只要被小刀切到人類就會流血。

“————————”

正因如此,這個狀況很不正常。

……要施展距離近到幾乎緊密結合的魔術的話應該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如果以前在哪裡遇到過caster,當時受到了“強制”這種詛咒的話,即使離開很遠也是可能被操縱的。

但是,衛宮士郎既不記得他遇到過caster也不記得受到過詛咒。

……也就是說這次是初次見面。

caster要一步不離這個地方,向遠離此地的衛宮家施展詛咒,控制衛宮士郎的身體。

在魔術師之間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操縱肉體,在數公里的距離外成功了。

就算caster呆在這裡,也可以隨意操縱市內的人們嗎————

“————————嗚。”

……氣勢一下子受挫了。

既然魔術已經完成了,憑他的話是無法解咒的。

在caster自己不解開束縛,我又無法從外部得到幫助的情況下,他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

———!

“明白了嗎?束縛著你的不是我的魔力而是魔術本身。已經完成的魔術,靠魔力的水流是無法洗掉的。就像液體和固體一樣。即使往已經成型的東西上澆水,也不會讓它崩壞吧?”

……黑影靠近了。

青紫色的衣服溶入了黑暗,臉上泛起了冷笑。

“————————嗚。”

“但是也有例外。舉例來說,對了。你們所使的魔術,對我而言不過就像是泥巴做的城堡。那種東西,只要澆的水流夠多夠激烈、即使成型了也是可以簡單沖掉的。明白了嗎?我和你們之間的差異,是次元級的哦。”

“是———嗎。所以特意地,把我叫到這種地方來嗎。”

“是啊。雖然所謂的御主不過都只是小人物,不過其中的你力量尤其不足。因為你的抗魔力和一般人幾乎沒什麼區別。既然發現有這樣的御主,怎麼會不想像這樣和你聊一聊呢?”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聲中只有那獵物已然在自己眼前的優越感。

“嗚————————”

……渾身發冷。

何止是什麼聊聊而已。

這傢伙,根本就是存心想置他於死地————!

“哦呀,又誤解了吧。放心吧,殺了你的話就不能吸取你的魔力了。這個城市的人類全都是我的東西。不殺死他們而讓他們苟延殘喘下去下去,一直到把他們榨乾為止。”

冷笑響徹在衛宮士郎的耳邊。

“什————麼?”

感覺像是思考迴路突然被人從中截斷了。

這傢伙剛才說,從城市裡的人們身上吸取魔力了嗎————!?

“caster……!你這傢伙,居然對無關的人們動手了嗎……!”

“哎呀,你不知道嗎?因為你和那個小姑娘聯手了,我還以為你一定會知道呢———是嗎。你還不知道嗎。”

caster似乎笑得更愉快了。

就像是想到了要如何烹調捕獲到的獵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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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從者裡的caster有製作'陣地'的權利哦。魔術師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