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根本不算事,因為康斯根本就沒有制定有關僭越的這方面規矩。

在康斯部眾開會的時候,聽到自己不順心的話立刻跳出來反駁,是很正常的,就是康斯的話也被人反駁過。

因為連決定勢力方向的會議上都能如此,其他方面就更輕鬆了。在康斯地界絕對不會有規定你只能穿什麼衣,只能住什麼樣的宅,完全自由。

當然,你自行穿官服軍服,或者自行稱呼自己為大人,那麼被抓去殺了也沒冤伸。要怨也只能怨你居然白痴到去找這等同挑戰制度根基的樂子來玩。

彼庫德很清楚相文此刻對李俊然印象大壞,他可不想李俊然這個省東招攬投降軍閥的招牌就這麼被相文給毀了,忙出聲說道:「李俊然也是太過關心手下安全的緣故,特別是看到第一師團大部皆有,而第二師團卻只有寥寥幾人才有,任誰都會有這樣想法的。」

相文眨眨眼,畢竟彼庫德和自己關係比較好,而且這也是小事情,也就不再計較的閉上嘴。

不過相文此刻想不到自己的退讓,讓下面的文武官員是多麼的吃驚。

這個除了主公開口外,根本不會改變想法的相文大人,居然因彼庫德的一句話就閉口了?彼庫德大人什麼時候和相文大人關係這麼好了?不是說相文大人很難相處嗎?看來要和彼庫德大人走近一點才行呢。

「主公,臣以為還是順應李俊然旅團長的請求,尉官以上軍官都配給保命瓶,這樣既可讓軍官們收心,也讓士兵們有個盼頭。」

彼庫德說完這話,心中暗自得意,相文賣面子給自己,自己在同僚心中地位立刻不一樣,而現在自己既給李俊然解了圍,又表示贊同他的提議,這個賣給李俊然的面子可是賣大了,李俊然這傢伙應該會感激自己吧?

彼庫德不怕沒有人把自己仗義的事傳給李俊然,一個外放的旅團長在朝臣中沒個朋友的話,那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如果真的沒有,那說明李俊然也不過如此,也沒啥好在乎的。

彼庫德現在完全進入了為將來權勢佈局的狀況。

他會這樣未雨綢繆很正常,彼庫德才不會相信,康斯會千辛萬苦打下地盤後投誠某個皇子,因為是人就清楚,像康斯這樣軍閥出身的權臣,一旦投靠物件局勢大定後,絕對會被投靠物件打壓剷除的,所以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會自尋死路。

而且最重要的是,康斯麾下的文武官員,除去極少數帝國出身的愚忠人物外,其他的誰不盼著康斯稱王稱霸,好讓自己這些卑賤出身的人,給後代掙個可以傳世的榮華富貴啊。

有這個想法的彼庫德,可是把自己當作未來的文官系統大頭目,所以早早就開始交結同僚交好軍方系統了。

軍隊方面見到是給自家同僚爭利,當然點頭贊同,而相文字來就沒把這事放在眼裡,要知道他可是曾經提議全軍無限量配備保命瓶,在極短時間內征服帝國的呢,所以根本不可能反對。

而本來想下意識因反對而反對的文官系統,看到居然連相文這個不滿李俊然的大頭目都不反對,而且這還是自己這邊文官系統的大頭目投的一票,既然這樣,自己還是贊同好了。

所有人都同意,只要康斯一個點頭,這命令就會實施下去,可就在大家等著康斯點頭的時候,康斯卻出乎意外的搖搖頭:「這違背了制定的規矩,完全破壞了身分等級制度的施行。」

康斯這話一出,彼庫德像被雷劈了一樣,全身抖動著。

不過他不愧是久經官場的貨色,立刻滿臉恐慌的跪在地上,把自己因顧慮新加入的軍隊會因差別待遇而有了不忿,心急之餘忘了這是破壞規矩的事,居然敢贊同這樣的請求,實在是萬死不能辭其咎的請罪,直道:「臣愚鈍,請主公處罰!」才結束了一番口水。

看到彼庫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