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土鱉,幹他們!”

“上!”

“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一群打手冷笑著,氣勢洶洶衝向村民。

“跟他們拼了!”

村民們怒吼一聲,一個個掄起鋤頭鐵鍬,要跟這些打手拼命。

更多的村民躲在家裡,把院子門鎖上,藏在家裡閉門不出。

現在不是以前了,很多村子主要都是一個姓,大家都很抱團,現在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又不跟著楊天掙錢,沒必要替楊天出頭。

楊天揹著白小桃回村的時候,看到的正好就是這一幕。

好幾個村民一轉眼就被打倒,周通獰笑著,抓住唐彩玉。

“小妞,你他孃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老子把你賣到女人花,讓你去坐檯?”周通抓住唐彩玉的手臂,就要把她拖過去。

“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唐彩玉拼命掙扎,想要從周通手中掙脫。

“周通,你找死!”

楊天眼中寒光一閃,立刻放下白小桃,瞬間衝入人群,一腳踹在周通的身上,‘嘭’,周通慘叫一聲,瞬間被一腳踹飛。

他被楊天踹出幾米遠,又撞在身後的打手身上,和幾個打手一起,瞬間變成了滾地葫蘆。

“就是這小子,砍他!”

周圍幾名打手看到楊天出現,頓時眼睛一紅,揚起手裡的砍刀,狠狠砍向楊天,楊天側身一避,躲開砍刀,猛的抓住一名打手的手腕,瞬間把這名打手掄了起來。

這名打手的身體,被楊天當做武器,狂暴的砸在周圍幾名打手的身上,這些打手瞬間慘叫幾聲,骨斷筋折,被狠狠砸翻。

附近其他的打手一臉驚恐的看著楊天,一時間竟是不敢動手。

他們從來沒見過,像是楊天這麼猛的猛人。

“都住手,誰再敢動手,這就是下場!”

楊天眼神冰冷,忽然抬腳,狠狠一腳踩在一名打手的小腿上,‘格拉’,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猛然響起,這名打手慘叫一聲,小腿直接被楊天硬生生踩斷。

一時間,上百名打手都被鎮住,竟是真的不敢動手了。

“楊天,這些傢伙欺人太甚,一來就打人,太猖狂了!”

不少村民紛紛聚攏在楊天身邊,義憤填膺的說道。

“滿春叔,村長,你們沒事吧?”

楊天看了一眼他們,沉聲問道。

“老闆,我沒事!”

趙滿春搖搖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楊天,哎呦,你看他們把我打的,我手估計都被打斷了!”陳大春抱著膀子,哼哼唧唧,向楊天邀功。

他今天可是出頭了,那就必須得讓楊天知道,他出了力氣。

“沒事,頂多有點骨裂,手沒斷!”楊天檢查了一下,確定陳大春基本上沒啥事,頂天是骨裂,距離骨折還差遠了。

確定村民們受傷不嚴重,楊天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周通身上。

他沒想到周通竟然如此猖狂,鬼手換藥被發現了,竟然還敢帶這麼多人過來鬧事,這傢伙恐怕是根本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

“你膽子不小,還敢找到這裡來!”

楊天冷冷的說道。

“小子,你以為有這群鄉巴佬撐腰,你就能白拿杏林居的貨?我告訴你,你是在做夢!”周通只感覺到胸口劇痛,估計肋骨都被踢斷了幾根,他被幾個打手扶起來,目光兇狠的盯著楊天,“你知不知道杏林居是誰的產業?”

“哦,杏林居是誰的產業?”

楊天挑了挑眉毛,淡淡的問道。

“杏林居是沈家二少沈狂的產業,你得罪了二少爺,就只有死路一條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