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上走,倒像是她鍾家成了左家的管事,專管著替左家掙錢一般,越是細想,便越叫人心中不平。

深吸了一口氣,鍾氏將心底裡泛起的那絲酸澀壓下,探手取過茶盞,啜了一口茶。

罷了,這一切皆是為了她的孩子,這口氣她也沒什麼不能忍的。

太夫人此時便神情柔和地說道:“沒想到程家竟出了頭,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