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輕盈纖細的身子勾進了懷裡,放到自己的腿上。

殷酥酥一氣這狗男人言而無信,說給她放七天假,結果“假期”形同虛設,二氣姐妹們變相幫他說話,慪得滿肚子鬼火,是真的不想搭理他。

正想掙扎,下巴卻被費疑舟微涼的指掌裹覆住,溫柔又不容拒絕地抬起來,望向他。

“你最近脾氣變差了。”男人眼睫垂低,直勾勾盯著她瞧,指腹慢條斯理碾磨她下巴上那塊軟肉,略顯粗糲的薄繭摩擦嬌嫩肌膚,刻意為之,要她因他心跳失序,“好端端的,又莫名其妙跟我鬧什麼。”

距離太近,呼吸交錯。

殷酥酥嗅到他唇齒間特製菸草殘留的餘韻,下巴又被他把玩著,瞬間感到頭皮都在發麻,兩邊臉頰亦不受控制地升溫。

聽完他這問句,她著實目瞪口呆,刻意裝出的冷淡面具碎裂成渣,氣呼呼地說:“什麼好端端莫名其妙呀?費疑舟,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自己不知道嗎,還在這兒跟我裝蒜!”

大公子氣定神閒,輕緩的聲調紳士儒雅,可聽在殷酥酥耳朵裡,莫名有種明知故問的欠扁:“我做什麼了?”

“明明說好了給我七天的假,讓我好好休息的!”殷酥酥越說越委屈,音量也不自覺拔得更高,閃動著憤怒小火苗的眼睛瞪著他,“虧你還是個話事人,那麼大一人物,說話跟玩兒似的不算數,傳出去也不怕被人恥笑!”

費疑舟聞聲,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冷自若,像是感到絲疑惑,指尖緩慢揉捏她飽滿柔嫩的唇瓣,道:“怎麼叫說話不算數,我那七天確實沒有碰你。”

殷酥酥要氣死了,脫口而出地大聲喊:“你只是沒用那裡碰,你嘴巴和手碰我碰得還少嗎!”

一嗓子吼完,偌大的臥室驟然陷入一陣死靜。

殷酥酥:“……”

殷酥酥話音剛出口的第二秒,就後悔了。她臉嗖的通紅,又羞又惱不敢和他對視,像個小鴕鳥,抬起兩隻手把自己的臉給捂住。

大少爺瞧著懷裡窘迫的小姑娘,不說話,眼底緩緩漫開一絲淺淡的笑色。

須臾,他一隻手屈起撐住沙發靠背,另一隻手的指尖捏了捏她淺粉色的耳朵,慢條斯理緩聲道:“是麼,我怎麼不記得了。你幫我回憶一下我是怎麼碰你的。”

() 殷酥酥腦仁都快爆開了(),繼續捂臉?()?[()]『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羞窘得說不出一句話。

變態狗男人折騰人的花樣簡直不勝枚。

一會兒往她身上倒果汁,一會兒往她身上抹奶油,他就像個咿呀學語的嬰孩,把她當成了自己最心愛的咬咬樂,摸摸啃啃吃來吃去,她從來不是他對手,沒有那次不是決堤般潰不成軍。

此刻,殷酥酥幾根指頭中間分開一道縫,剛好看見費疑舟那張薄潤漂亮又討厭死了的唇。

她惡向膽邊生,忍不住撲過去就是一個狼吻,照著他的唇,卯足力氣狠狠咬。

費疑舟捱了一下,那絲細微的疼痛甜蜜又磨人,他被她連吻帶咬,嚐到她嘴裡清甜的味道,略微蹙眉,呼吸不自主便有些發緊,放在她腮邊的修長食指也微不可察地一跳。

禁不住想要回吻,加深,再碾碎,吞噬。

萬幸的是理智尚存,阻止了費疑舟將心底想法付諸行動。

他只是抬起手,在她圓潤的小臀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下,像大人懲罰不聽話的小朋友般親暱而寵溺,嗓音出口,略顯沉啞,“乖,鬆口。待會兒有客人要來,別又給我啃出血印子。”

這話成功令殷酥酥的動作頓住。

她微怔,放開男人的唇,兩隻胳膊環著他的脖子,腦袋拉開一小段距離望他,詫異道:“這麼晚了還有客人來,是費聞梵還是費雲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