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費疑舟平靜看著身旁的妻子,微抬右手,輕輕捏住了姑娘雪白小巧的下巴,語氣聽不出喜怒,也教人無從分辨任何情緒,淡然無瀾:“你欣賞李嬌,所以和她擁抱?”

殷酥酥一時沒聽出他話裡的深意,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呆呆點頭,“對呀。而且大家都是女孩子,抱一下不可以嗎。”

費疑舟指腹摩挲著她下巴上軟話的嫩肉,眸色深不見底,淡淡地又問:“你這麼欣賞她難道不知道,這位天才女名導的取向小眾,喜歡的也是女孩子?”

殷酥酥:“。”

殷酥酥瞪大眼,著實是人傻了:“什麼?你說李嬌喜歡女人?”

費疑舟說:“她對你有意思,不然不可能用那種眼神看你。”

“?”殷酥酥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迷茫而又無比好奇,“她用哪種眼神看我了,我怎麼完全沒注意到。快給我形容一下。”

費疑舟低眸瞧著她,旋即不冷不熱地嗤了聲,回答:“我國語不好,形容不出來,不過我可以給你情景再現。”

殷酥酥越來越困惑了:“怎麼情景再現?”

大少爺牽起唇角,朝她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低頭輕吻她的左腮,柔聲:“你很快就知道了。”

殷酥酥:?

怎麼回事,為什麼有種陰森森又入虎穴的感覺。

當晚,回到南新。

車剛停穩,費疑舟便臉色淡淡地將殷酥酥一把抱起,

() 邁開長腿走進電梯,直達三樓主臥,而後又徑直進了浴室。

殷酥酥都還沒回過神,頭頂花灑的開關便被男人開啟,溫熱的水流傾灑如注,瞬間將她渾身的衣衫澆溼淋透。

莫名其妙變成了落湯雞,殷酥酥又氣又惱,正想開口抗議,卻忽然聽見空氣裡響起一聲布料開裂的聲音——刺啦。

她的連衣裙被撕成了破布。

“費疑舟,你發神經啊!”殷酥酥臉紅透,意識到情勢不對,手忙腳亂地就想逃跑,“我不想陪你洗澡,你自己洗吧,我去隔壁……”

然而沒來得及邁出半步,便被男人勾住腰身一把給扣回去。

她驚慌地抬眸。

看見男人身上的襯衣也已溼透,黏膩的布料清晰勾勒出緊實賁張的肌理線條,野性又危險。

費疑舟在水柱中勾起她下頷,平靜溫雅地說:“我不洗澡。”

殷酥酥好氣又好笑:“那你扒我衣服幹什麼?”

費疑舟更加溫雅地說:“我要洗你。”

“……?”

“有非分之想的人碰了我的寶貝,我真的很不喜歡。”他語調懶漫而平和,說話的同時,十指慢條斯理碾磨過她全身溼潤水滑的肌膚,“我要把你洗一遍,然後再重新染滿我的味道。”

紅潮從臉頰蔓延向耳根脖頸,直至全身,殷酥酥掙脫不開急得半死,又在他指尖溫柔又惡意地捻弄莓果時,在他懷裡嗚咽著喊出了聲。

須臾,費疑舟低下頭吻住她,紳士道:“費太太,看著我的眼睛。”

浴室裡熱氣蒸騰,殷酥酥渾身起火,頭都是暈乎的,迷迷糊糊掀高眼睫,望他。

男人的面容英俊清冷,短髮溼潤,水珠順著額髮滴滴淌落,底下一雙眼,眸色暗沉到極點,奔湧著呼嘯的欲|色和濃烈偏執的佔有慾,教人膽戰心驚。

費疑舟極其溫柔地笑了,狠狠深碾,侵至她最深處,“看清楚是什麼樣的眼神了嗎?”

“……”殷酥酥仰起脖子,尖叫出聲,大哭著辯駁道,“人家李導是個正常人,才不會有你這種眼神。”

費疑舟指尖滑過她的唇瓣,“那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殷酥酥臉色潮紅,被折磨得要死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