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陽、紀琳,就是薛先生、紀寒月都忍不住神色凝重起來。

事關邪祟之物,任何的不正常的地方都是值得重視的,因為無數的前車之鑑證明對於邪祟的異常變化,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是一場劫難。

因為華夏城內大量的門神被供奉起來的緣故,許多邪祟不過是剛剛滋生就被門神所鎮壓,甚至都沒有鬧出什麼動靜。

所以說身在華夏城中的薛先生、紀陽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常,如果說黃淮不提的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華夏城附近邪祟滋生的變化。

微微皺著眉頭,薛先生搖頭,顯然一時想不出其中緣由。

紀陽、紀琳就更不要說了,不過紀寒月卻是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顯得極為凝重緩緩開口道:“或許我知曉一點其中的緣由。”

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紀寒月的身上,就是黃淮也頗為好奇的看著紀寒月。

紀寒月深吸一口氣道:“不過此事還是詢問一下家主才好,不然我怕我的猜測會誤導了大家。”

說著紀寒月直接取出一副紀長年的畫像,畫像懸於空中,隨著紀寒月以秘法溝通畫像,很快就見畫像之中的紀長年彷彿活了過來一般。

紀氏府邸

一處專門修建來用來供奉關聖帝君神像的大殿之中,就見關聖帝君的那一尊神像被供奉其上,而在神案之上則是擺放著大量的靈谷、靈果、願力寶珠等靈物。

甚至紀長年還按照紀陽的提醒,沒有忘記給關聖帝君備上紀氏所釀的靈酒。

就這供奉的規格,也就只有他們紀氏老祖紀昊所供奉的神魔有這樣的待遇了。

在紀長年的帶領之下,一眾紀氏核心族老齊齊向著關聖帝君拜下並且奉上香燭。

日常祭拜過關聖帝君,一行人這才離開了大殿各自散去。

紀長年忽然心中一動,同幾名同行的族老打了個招呼走進一間靜室當中。

靜室之內,紀長年心神沉入識海,很快便透過紀寒月祭出的那一副畫像看到了黃淮等人。

見到黃淮的時候,紀長年透過畫像向著黃淮道:“黃淮城主,紀某有禮了。”

黃淮微微點了點頭道:“紀家主客氣了,今日之事卻是有勞紀家主了。”

紀長年心生疑惑,不過當他聽黃淮將事情說了一遍,神色不禁變得頗有些凝重微微點了點頭衝著黃淮道:“本來此事是尚且還是一個隱秘,不過既然黃城主詢問,那麼紀某便將其中緣由告知黃城主吧。”

說著紀長年便將泰安府府城之下鎮壓著的那一尊巨人觀大邪神即將脫困的事情說了一遍。

黃淮當初也曾聽薛先生提及過,只不過當時聽起來就像是聽著千年前的傳說一般,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如今再聽紀長年提及,卻是沒想到本來當做傳說來聽的邪魔竟然就在身邊,甚至還直接影響到了偌大的泰安府。

黃淮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紀長年道:“紀家主,難道說就沒有辦法徹底磨滅了那大邪神嗎?”

紀長年苦笑搖頭道:“真要是這麼簡單的話,當年也不會只是將其鎮封了,沒有帝君級別的存在出手,似這等先天而生的大邪神根本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說著紀長年道:“最重要的是經過千年的積累,這巨人觀大邪神汲取了泰安府百姓心頭的恐懼、害怕等等念頭,實力越來越強,只怕早晚都要掀起一場大劫啊。”

紀長年目光看著黃淮道:“如今整個泰安府都受到巨人觀大邪神的影響,邪祟滋生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本就是大邪神脫困的一種徵兆,只能寄希望於三神宮裡的幾位老祖能夠多鎮壓那大邪神一些時日。”

紀陽看著自己父親忍不住道:“父親,那大邪神不會突然脫困吧,那你們在泰安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