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喝酒了嗎?怎麼會這樣?”

慕容迥雪道:“想是去那種地方那些自以為是的當官的,給他氣受了。”

左佳音搖了搖頭,站起身來,道:“既然是杭州知府親自下帖子請他。那些官員即便不看他的面子也會顧忌知府的面子,應該不會。”

夏鳳儀道:“佳音,要不你去看看吧,他一向都還是比較聽你的勸。”

“算了,我們暫時誰都不要去了吧,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等他氣消一些,再去問問是什麼情況。”

飛燕道:“我去找個紅紙來。”

夏鳳儀道:“你找紅紙做什麼?”

“今天一早起來眼皮就跳個不停,我還是找個紅紙貼一貼,怎麼總覺得心裡堵得慌。”飛燕便邊起身走出涼亭。

天已經完全地黑下來了,孟天楚終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走到飯廳見大家都還等著自己,於是勉強地笑了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四個女人誰也不敢先說話,都小心翼翼地看著孟天楚,孟天楚見她們的樣子,於是笑了,說道:“看什麼呢?不吃飯。”

夏鳳儀給他挑了一塊他最喜歡地紅燒排骨放在他的碗裡,輕聲地說道:“餓了吧,多吃點。”

孟天楚知道她們為自己擔心了,不覺有些愧疚,招惹自己的又不是身邊這四個自己心愛的女人,何必讓她們為自己擔心呢?

孟天楚笑著說道:“你們別為了擔心,我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都已經過去了,大家吃飯吧。”

大家一看他的樣子,不象是在敷衍,於是才安心地端起碗來吃飯。

第二天,孟天楚起了一個大早,他今天要辦正事了,上次那個案子門是怎麼關上的,還一直沒有想出來,所以,他決定吃過飯後叫上朱昊和慕容迥雪再去現場查檢視。

來到衙門,老遠見蔡釗一臉忐忑地站在那裡,看著自己,他笑著走過去,拱手笑道:“東翁,這麼早啊?怎麼不睡懶覺了?”

蔡釗拱手,愧疚地說道:“唉,晚生一直想來給先生道歉的,昨天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該讓你跟我去,讓你受了那小丫頭的氣,昨天我追出來就不見你了,害我擔心了一天。”

孟天楚道:“又不是你的錯,我都已經忘記了,你就不要往心上去。”

蔡釗看了看孟天楚,見他微笑的看著自己,說道:“是地,不要和那樣的人一般見識,好在我們是眼不見為淨,忘記就好,忘記就好。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也回去睡覺了。”

孟天楚笑道:“我還以為你早起鍛鍊呢。”

蔡釗搖著自己肥碩地屁股。邊走邊說道:“一把年紀了,還鍛鍊什麼,什麼地方都不如我的床上舒服。”

孟天楚帶著他們兩個走出衙門,剛剛上了馬車,孟天楚就見自己家的管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少……少爺,家

了。”

孟天楚一驚。趕緊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管家氣喘吁吁地說道:“不是…不是家裡出事情了。”

孟天楚道:“你彆著急,你把我給弄糊塗了,到底怎麼啦?”

管家歇了一口氣,說道:“您剛剛走,家裡就來了一幫子人,說是京城派來地,讓你回去。”

京城?孟天楚吃了一驚,難道是溫泉派來的?問道:“男的還是女地?”

“是個男的。好象還是個太監。”

哦?看來自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孟天楚急忙回到家中,只見夏鳳儀正在大廳裡和一個人說話,見孟天楚進來,都起身相迎。

這人雖然穿的是便裝,從他的面相還是可以看出他確實是個太監。面板白皙,下巴上沒有一點鬍鬚,舉止言行都和個女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