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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一樣管用!”說著便將那文收起來。朝天佑帝呲牙笑笑道:“我是大秦太尉。全國地軍事都歸我管。乾脆以後你忙你地。我忙我地。咱們互不干涉。倒也清靜。”說著便大笑著揚長而去。
太尉出去之後,便輪到大學士田憫農與麴延武覲見,可二位閣老等了半晌,直到辰時左右,才有神色惶惶的小太監過來道:“陛下請二位閣老養心殿議事。”
兩人狐疑的對視一眼,便壓下心頭疑惑,跟著小太監去了天佑帝的寢宮。
到了外殿。請二位閣老稍候。小太監進去稟報道:“陛下,大學士到了。”
“進來吧…”內殿傳來皇帝微弱的聲音。聽的兩人又是一驚,趕緊趨步進殿,齊齊叩拜,高呼萬歲,這才抬頭望去,不由大吃了一驚!
只見天佑帝無力地躺在安樂椅上,面色十分蒼白,額頭還搭著條毛巾,竟然是病倒了。
兩人心中驚疑道:早朝時還好好地,怎麼現在就這樣了呢?趕緊沉聲道:“陛下龍體欠安,今天就不要議事了吧,好生調養要緊。”
吃力的擺擺手,天佑帝望著殿頂道:“朕沒有病,朕是給氣得。”
兩位閣老自然不會說些:什麼人?之類的蠢話,在早朝與他們倆覲見之間,便只有李太尉一人面聖,你說皇帝是被誰氣的?
田憫農嘆口氣道:“李太尉仗著資歷高、底子硬,在太上皇當朝時便飛揚跋扈,絲毫不把太上皇看在眼裡。”
麴延武畢竟是當過總督、掌過兵地,不由義憤填膺道:“早些時候太上皇和成親王聯手將他的氣焰壓下了,現在看太上皇東狩,成親王御邊,陛下又新近登基,這老匹夫又變本加厲起來!”
天佑帝緩緩搖下頭,閉目苦笑道:“這正是我當初不願應允你們的原因。以父皇之溝壑、憑雨田之剛猛,尚且不能將太尉怎地,僅靠著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大臣太子,還不讓他翻了天?”
兩人一陣心酸,但也無可奈何。他們都很清楚,李渾之所以狂,不是因為他四朝元老、太師太尉的尊貴身份,而是因為他在軍中深遠地影響力…除了佔據禁軍半壁山河之外,還有鎮東元帥這個本家兄弟,這才是李渾張狂的資本。
“除掉他!”麴延武咬牙道:“此獠不除,國將不國!”
“不可能。”田憫農搖頭嘆道:“他不是一個人。他代表的是遊離於皇權之外的軍權,除非你能把那些部隊瓦解掉,否則李渾一死,天下大亂!”
“不只是軍權…”天佑帝微閉著雙目,聲音疲憊而無奈道:“回想一下大秦建國地二百一十七年吧,可曾有過權臣問鼎?可曾有過天子獨裁?都沒有!君權、軍權、相權,爭鬥不休、此起彼伏。卻從沒有誰真正勝利過,難道是因為我大秦二百年來都出不了一個明主、出不了一個梟雄、不出了一個權奸嗎?”
兩人聽的毛骨悚然,不由顫聲問道:“莫非這背後還有什麼黑手?”
“對!”天佑帝緩緩睜開眼,沉聲道:“那就是世家大族地意願,他們不願看到誰完全把持權柄,權力相互制衡的大秦,才是他們作威作福的樂園。而一旦有誰獨佔了權柄,第一個就會拿他們開刀!”
二位大學士默然,他們一直以為天佑皇帝懦弱無能,誰知他竟是如此通明洞徹之人…看來他當初所謂不能勝任。不是被大秦所面臨的困境嚇倒,而是出於對這個位子的清醒認識。
“陛下,請問如何才能斬斷這黑手?”麴延武叩首道:“老臣赴湯蹈火再所不辭!”田憫農趕緊有樣學樣地來一遍。
“不知道…”天佑帝緩緩的搖頭道:“皇祖父眼看就要解決這個問題,結果離奇遇刺;父皇好容易看到了希望。結果被帝國俘虜,生不如死。”說著自嘲笑笑道:“朕的雄武比不過皇爺;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