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甫戰文將軍道歉!”年青校尉惡狠狠道。

“你是他什麼人?”聽到這個名字,李清才有些恍然。

“皇甫戰文將軍之弟,皇甫勝文!”原來這

年一路護送秦雷返京的那位校尉。

李清見火越燒越大,身上已經被烤的汗流浹背,眼看就逃不去了,再也顧不得什麼體面,哼哼道:“對不起。”好漢不吃眼前虧,李二爺自從在金殿之上被秦雷戟射了,就一直信仰這句金玉良言。

“沒聽見!”皇甫戰文顯然並不滿意。

“對不起。”聲音提高了點。

“還是沒聽見。”皇甫戰文譏諷道:“難道你的力氣都用到女人身上了嗎?還是已經老得不中用了?”

李清被激怒了,惱火道:“小子,不要欺人太甚,老子再說最後一遍,若是還聽不到,大家便一起燒死了事!”老李家的獸性又要開始發作。“聽好了!”清清嗓子,李清用盡全身力氣大喊道:“對…不…起!”聲如洪鐘,整條大將軍街都聽得到。顯然不像已經不中用了。

說來也怪,他話音一落,四周的火勢便明顯小了很多。不一會兒竟然漸漸熄滅了…

望著還冒著熱氣地焦黑地面,李清欲哭無淚,心中默唸道:只要再堅持一小會,堅持一小會…面色無比沮喪。

一聲輕哼,雪亮的寶劍從他頸上撤下,嘡啷一聲插回鞘中,聽起來無比刺耳。

望著策馬傲然離去的年青校尉。李清真的覺得自己不中用了,似乎當日秦雷那一戟,便把他的膽子射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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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秦雷這邊。已經出了中都城,那輛巨大的四駕馬車奔跑在寬闊的官道上,又快又平。就像車裡幾位的心情一般。

秦雷’敢、許田三人圍著小桌子坐著,一人抱一個小酒罈。就著桌上的一碟香豆、幾片油豆腐,一邊高聲談笑,一邊開懷暢飲。

自從病倒以後,雲裳便禁止他飲酒。等雲裳離去以後,石敢和若蘭又接班監督上了,今天好不容易把一個派出去當差。一個留在船上。豈能不趁機解解饞?

石猛兩個不知道這茬。但恐怕即使知道也會假裝不知地,他們倆不像石敢考慮的那麼多。他們覺得只要王爺能高興,就比什麼都強。所以秦雷飲得極是歡暢,不一會,小半壇烈酒便已下肚,醉眼朦朧的哼著小曲,顯得心情極好。

石猛兩個狠狠出了口惡氣,自然也是心情舒暢至極,比秦雷喝的還要多。許田一喝酒話就多,只聽他哈哈笑道:“痛快啊痛快,他們燒了咱們十一處地方,咱們就燒了他二十二處。真想看看李渾滿臉晦氣地樣子啊!”

石猛翁聲道:“誰叫人家家大業大呢?”說著夾塊油豆腐,一下全部塞到嘴裡,狠狠咀嚼道:“殺了他才解氣呢!”突然想起一時,翁聲問道:“王爺,那個校尉怎麼跟李清有仇似的?怎麼二話不說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秦雷捏個香豆,送入嘴中細細品道:“你小子什麼眼神,沒看出那是誰?”

石猛一臉迷惑的望向許田,許田搖頭道:“別看我,我不在場。”石猛只好可憐兮兮的望向秦雷,聽他微笑道:“那就是當日送咱們回京地皇甫勝文,皇甫戰文的弟弟。”

石猛恍然道:“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呢,”說完唏噓道:“兩家這仇可夠大的,見面就要動刀子呀。”

秦雷喝下口美酒,感受著久違的滾燙感覺,呵呵笑道:“若是李家別地人,皇甫勝文倒不至於,不過這個李清有些特別。”

石猛自然湊趣道:“怎麼特別呢?”

秦雷著實喜歡看石猛一臉茫茫然的樣子,哈哈一笑,放下酒罈,開啟了話匣子…

這裡面牽扯到一樁公案。卻要從禁軍八軍說起,因為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