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說我不明白,玉蝶明明是人,為什麼說她是鬼?鍾靈兒說,玉蝶是人,但她被一隻鬼附身,而這隻鬼又被二師伯控制,二師伯將她的一隻魂魄鎖在了一隻罈子裡,若她不聽二師伯的話,二師伯就會讓她魂飛魄散。我和鍾靈兒一來到這裡,便被二師伯發現了,他看出我異於常人,於是命令玉蝶請我幫忙去偷那隻罈子,其實要偷的並不是玉蝶的魂魄,而是那隻苗疆小鬼。

那隻附在玉蝶身上的鬼從玉蝶身上飄了出來,玉蝶身子一軟便倒在地上,鍾靈兒將她扶到了床上。老頭將罈子裡的魂魄給放了出來,令它魂魄歸位,然後送她去了陰間。

玉蝶醒來後,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不明白怎麼突然來到了這裡。聽了我們說了她的事後,臉色頓然嚇得蒼白,連話也不敢說了。

從她口中我們得知,她跟我和鍾靈兒是同一個鎮子,因為同路,又因為她身體還很虛弱,現在又被鬼上身而心生恐懼,為了避免她在回去的路上又出意外,我們就送她回去。

沒想到,我們這一送,竟然會惹火燒身。

我們先是坐客車到鎮子上,本來從這兒我和鍾靈兒就該步行回家,但因為要送玉蝶回去,便走向了另一條路。

走了一陣,前面的路越來越窄,由先前的公路變成了石階,再由石階變成了泥巴小路,最後,成了長滿青草和坎坷不平的山路。沒想到玉蝶的家比去我們家還要遠!我和鍾靈兒走得疲憊不堪而氣喘吁吁,一連問了玉蝶還有多遠,玉蝶都說不遠了不遠了,翻過這座山就到了,結果,翻過了三座山,前面依然山重重路漫漫。

正當我挺不住時,突然聽得玉蝶說:“好了,轉過那個山頭就到了。”

我一屁股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了,沒好氣地說:“你們一家都是原始人嗎?還住在這偏僻的深山老林裡!”

玉蝶撇了撇嘴,顯得極委屈地說:“其實我們也早想搬到鎮上去了,只是鎮上的人都不怎麼歡迎我們,所以我們遲遲沒有搬出去。”

鍾靈兒好奇地問:“為什麼鎮上的人不歡迎你們呢?”

玉蝶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

從她那落寞而沮喪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來,她是知道其中原委的,只是不願意告訴我們而已。

突然肚子有點痛,我朝山上看了看,見上面是個小坡,便說:“我上去方便一下,你們先走,我等會兒就追上來。”我邊說邊往山坡上跑。

到了山坡上,見前面是一塊荒廢的土地,土地上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草,我脫了褲子解決了五穀輪迴,拉好褲子正想下去,突然,聽得荒土下面傳來一陣呼救聲:“救命,救命啊……”

我仔細一看,是個女孩子的聲音,聲音驚恐而急促,像是受到了某種極恐怖的威脅!我心一沉,毫不猶豫朝那呼救的地方跑了過去。

跑到荒土下,見下面是一片梧桐樹林,梧桐樹上吊滿了青或或暗黃色的梧桐,碩果累累,梧桐樹下則落滿了樹葉,整個梧桐樹林顯得空曠而寧靜。

而奇怪的是,那聲音在我跑下來的時候,戛然而止。

我環顧四周,無風,也無動靜,更無人。難道剛才我聽錯了?正準備往回走,突然,一陣輕微的呼吸聲從耳邊傳了過來,我一怔,這是人的呼吸聲,極微弱,像是奄奄一息了。

難道剛才沒聽錯,是真的有人喊救命?而且她現在顯然已致重傷喊不出口了!我忙停了下來,側耳細聽,聲音是從左方的荒土草叢中發出來的,我忙撥開青草跑了過去,不由一怔,面前的草叢中赫然躺著一個姑娘,只見這姑娘被衣服蓋著頭,褲子給脫了,雙腿細白修長,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單憑那一雙白如瓷器的雙腿完全可以判定,這丫頭非常年輕,而且還很漂亮。

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