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話中竟帶點有勸說的意味,他不是殺手嗎?怎麼也會起善心?著實讓人費解!

他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身子猛然一僵,不知自己怎麼的就說出這句話來,更不明為了她不愛惜自己的性命,那擔心的情緒從何而來。作為殺手的他,從小謹記著‘不能動情’這四字,情字又何一說?此情非彼情,不可動怒,不可大喜大悲,不可有善心,必須做到冷血無情。

“你要殺第二茹澄,那便要從本小姐屍體上踏過才行,況且本小姐今晚非要蹚這段渾水,你奈我何?”席幽勾起嘴角輕笑道。

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大發善心,想不到她卻那麼不當一回事,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哼,第二茹澄的人頭我是取定了,你的也是。”語落,拔劍向席幽刺去,席幽眼睜睜地看著劍離她的胸口越來越近,卻仍未見她有絲毫的閃躲。

被剛踏入水澄樓的下人們見到。

驀地,眾人一呼,不明幽小姐為何還不躲開,她難道不知道這是自尋死路?是躲不開還是自信那劍根本傷不了她?

眼見劍就要刺進席幽的胸口,白衣男子瞪大眼睛看著席幽,握著劍柄上的手緊了緊,暗忖,該死的,她居然……

藉助外力在空中一個翻身收回劍,落地,劍回鞘。他還不知道她是誰,所以他還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白衣男子終於給自己找了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眾人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不由的為席幽抹了一把冷汗。

“怎麼?改變主意不殺本小姐了?該不會是覺得本小姐長得天香國色,看上本小姐了吧,所以不下手了?”席幽對他戲謔一笑。

“你還真是夠厚臉皮的,我只是不想壞了自己的規矩。哼,我劍下從不殺無名之人。”白衣男子羞惱地白了席幽一眼。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但他的表情卻逃不出她的法眼,或許他都沒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哈……原來冰山美男也有動心的一天,物件還是她,這讓她竊喜不已。

“哦。。。原來是拐著彎問本小姐的名字啊。”席幽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故意誤解他的意思。

“你……”他臉上泛起的潮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以為被她知道了他是心思。

這女人居然當著她的男人和她的面在這當中調戲別的男人,雖然他是很美沒錯,但也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師父講得果然沒錯,世上專情的女子又有幾個?果然都是些花心大蘿蔔。

看了看她的男人,不知道那男子是她的什麼人,身著男裝的他,卻梳了女子的髮飾,而且還有些凌亂,看不出是否嫁給她了。

掃了他一眼,只是他眼底的憂傷一閃而逝。

他是怎麼了?決然管起別人的事情,這個花心的女人愛娶幾個就幾個,幹他什麼事?心卻隱隱作痛。

“這裡還真是熱鬧啊。”第二茹澄剛踏入水澄樓,見她們四人立在院中,朝她們走去,揚聲笑道。

臨近席幽時,朝她使了個眼色。

撇過臉去,這女人,哼!肯定一早就躲在外頭看戲,也對,那麼大的一個水澄樓,她就覺得奇怪,怎麼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原來是派人暗中看著她,怕是她們兩人闖進水澄樓,下人便去通知她了,好個愛看戲的女人,她倒成了這次戲碼的女主角了。

一個是為了她的命前來,一個是為她的麒麟玉而來,給小淳淳麒麟玉,讓她們住進水澄樓,她現在不得不懷疑她的用心。

想到此,第二茹澄有可能利用了她,厲聲道:“既然你來了,就自己收拾殘局吧。”轉身拉過站在一旁的靇淳往屋內走去,不理會身後第二茹澄的叫喊。

“小幽幽,你太過分了,她們可是來殺我的耶,你怎麼能看著這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