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而且她哥哥長相平凡,與秋紅站一處,任誰也想不到他們會是兄妹兩個。

李正磕磕巴巴地道:“這位秋紅是兄臺的。。。。。。親妹妹?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別說你不信,就是我也不敢相信。唉,就為了她這張招人的臉,家裡也不知賠了多少銀子進去。”

“怎麼還賠銀子?”

“嗨,兄弟有所不知,我妹妹生在我們家也是虧待了她。我妹妹因從小就長得好,遠近出名。等她及笄後就有好些不知好歹的人上門滋事,或是尋機會與我妹妹見上一面。其中就有一個家世極好的王公子,他想納我妹妹為妾,可我妹妹哪裡會同意給人作妾?她是死活不依。可這位王公子家裡很是有些勢力,因為他的搗亂,我們家的好些生意都受了影響,有幾次我爹都差點兒被冤枉進了牢獄。後來我爹孃去世後我怕那王公子再來滋事,於是只好帶著妹妹出來躲一躲。我尋思著若是能在外面給她尋一戶好親事,解決了她的終身大事,我也就能徹底放下心出門做生意了。”

“哦,不知令妹可有什麼要求?”

“我妹妹也是個心氣高的,尋常的人家她還不願意嫁,有那些看上她姿色的都是想要納她為妾,我妹妹哪裡肯委屈給人作妾?她一心就想嫁個讀書人,前年家裡好容易為她物色了一位鄰縣的秀才,本來就快要嫁過去了,沒想到那秀才是個短命的,還沒等我妹妹嫁過去就得了病死了。人家就都說我妹妹剋夫。後來又有王公子來滋事,沒辦法,我們兄妹二人只好躲了出來。李公子是個讀書人,想必同窗不少,不知可有品行端正仍未娶妻的?李公子若是能給做成這個媒人,過後我定有重謝。”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字:瞌睡!!!

☆、招呼

李正站在方寡婦家隔壁的門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滿臉地不可置信。

方寡婦隔壁家的門口鬧鬧哄哄地,七八個人圍在那裡看熱鬧。

院子中有一個婦人正扯著另一個渾身□□的女人的頭髮不放,一旁有一男人蹲在地上一言不發,臉色灰黃。那婦人是這家賣豆腐的男人李昌茂的媳婦張氏,蹲著的男人正是李昌茂,被撕扯的女人李正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他在縣裡的相好方寡婦。張氏發生的聲音尤為尖銳,她扯著嗓子嘶吼,雖然有些話在李正聽來並不是很清晰,但大概意思他聽懂了。正因為聽懂了,他才尤其覺得臉上發燒。

這個撒潑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李昌茂的媳婦,因回了孃家幾天也不見丈夫過去接人,終於在孃家呆不住了,帶著孩子就跑了回來,哪想一回來就發現家裡的大門上竟掛著鎖,心裡先還在埋怨自己的丈夫大白天的不在家裡賣豆腐,也不知死哪裡去耍了。等回了家一看險些沒氣瘋過去,她男人哪裡也沒去,他正和隔壁的方寡婦在她家的炕上行那苟且之事,張氏眼前只見兩片白花花的肉體在炕上糾纏翻滾,她平時叫推個磨都要喊累的人此時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聳動的身子像有用不完的勁兒似的,這可比推磨用的勁頭大多了。張氏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上前把兩人拉開,而是自家大門上掛上的那把鎖,可見男人要風流真是什麼法子都想的出來。

張氏本就不是柔弱女人,見些情景哪裡還能忍著不吭聲?當即扯住方寡婦的頭髮就把人給扯出了屋子。李昌茂突然見到自家媳婦冒出來,已嚇得呆住了竟就由著張氏將方寡婦扯出了屋子。那張氏常年幹活,就連推磨這樣本該男人乾的活她也是經常要乾的,那手勁豈是養尊處優的方寡婦能比的?方寡婦被抓住頭髮如何掙扎得出來?身上臉上都被張氏打得青紫,口中只哀哀地哭泣低叫。。。。。。

李正從那對兄妹家裡出來本是要到方寡婦家裡養養傷,順便借點兒錢回家去的。哪想會遇到今日之事?

李正回到家的時候天已完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