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戰馬數量稀少,在兗州作戰十分吃虧,還請孝起先生速速稟奏岳丈大人,看看岳丈大人能不能為應解決一下這個難題?”

反正只是寫封信。成與不成是大袁三公做主,與自己沒有半點關係,所以陳震自然是一口答應。當天就提筆揮毫,把陶副主任的小小要求寫成書信,派快馬送回鄴城交給大袁三公,請示大袁三公態度——也順便在信中稟報徐州軍隊已經先行出兵的好訊息。

除了陶副主任索要戰馬這件事外,徐州軍隊向北出兵的訊息陳震其實完全用不著稟報了,這麼大的動作,那怕是瞎子的眼睛都瞞不過去。而當聽到這個訊息後。徐州拆遷隊南面的釘子戶都是大大鬆了口氣,大袁三公卻是欣喜若狂,久違了狠狠誇獎了幾句,惟有曹老大這邊是一片風聲鶴唳,官道上驛馬來往不絕。一日數驚,兗州各郡各城更是全面戒嚴,緊張得連一個好年都沒有得過。

最為震驚的當然是曹老大本人,說什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剛把泰山郡借給了徐州軍隊剿匪沒有多久,陶副主任就馬上翻臉不認帳向自己開戰,不過再聽到徐州治中陳群正在趕赴許昌途中,還挑明來意是要求交換人質方便開戰的時候,曹老大卻又馬上笑了,大笑道:“好你個陶應小賊,虛張聲勢竟然搞得轟轟烈烈,差點連吾都被你給騙了。”

“虛張聲勢?”左右驚訝問道:“陶賊如此大張旗鼓的北上,丞相為何認定他只是虛張聲勢?”

“當然是從交換人質這點看出來的。”曹老大笑道:“曹昂是吾長子,陶商是陶賊長兄,都是親得不能再親的骨肉手足,無論陶賊還是吾,不到最後關頭都絕不會傷害人質激怒對方,坑害自己的骨肉至親。”

“可是現在,陶賊一邊毫無徵兆的突然出兵,看似要殺吾一個措手不及,一邊又遣使聯絡,要求先行交換人質再行開戰——故意如此自相矛盾,等於就是變著法子告訴吾,他無論多大的動作都只是虛張聲勢,敷衍袁紹匹夫!”

“丞相能肯定否?”荀彧表情嚴肅的問道:“倘若丞相所料有差,或者陶賊突然變虛為實,我軍危矣!”

“別人有可能會這麼做,但陶賊決計不會!”曹老大斬釘截鐵的說道:“陶賊太奸詐了,在戰略上更是從不犯錯,我軍現在倒下,對他毫無好處,陶賊現在的軍力連我軍都不如,單獨對抗袁紹匹夫他毫無勝算,所以他絕不會幹出自毀屏障的蠢事!吾敢斷定,陶賊如此大張旗鼓,定是因為袁紹匹夫逼迫,他不得不對袁紹匹夫有一個……,啊!陶賊——你這個奸賊————!”

斬釘截鐵的說到這,曹老大突然的醒悟了過來,也頓時破口大罵了起來,“陶應小賊!吾是刨了你家祖墳還是搶了你的老婆?竟然如此坑害於吾?!”

“丞相,陶賊如何坑害我軍了?”左右又驚訝問道。

“這個奸賊大張旗鼓的虛張聲勢,除了敷衍袁紹匹夫外,也是在引誘袁紹匹夫立即出兵攻吾!”曹老大怒吼道:“袁紹匹夫多謀無斷,遲疑善變,眼下冀州軍只是偏師屯於黎陽,是否渡河攻吾還在遲疑之中,半途而廢也是兩說!可陶應這個小奸賊這麼大張旗鼓的一鬧,袁紹匹夫很可能就馬上出兵了!這個無恥奸賊,簡直就是奸詐到了極點!”

聽曹老大這麼一分析,曹老大麾下智力幾乎都在九十以上的謀士頓時都醒悟了過來,開始跟著曹老大破口大罵陶副主任的奸詐狠毒,惟有遊戲中智力八十幾的毛玠一時沒有醒悟過來,還疑惑道:“丞相,那陶賊就不怕袁紹始終不肯出兵,坐山觀虎鬥坐看我軍與他死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