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雙眼目光銳利:“你覺得一個隨隨便便向人開槍的警衛,一個滿口種族主義的極端分子,是不是該用法律來制裁?你們的法律難道允許有人隨意開槍殺人,就因為那個人黑眼睛黃面板?”

“這……”馬紹爾光禿禿的腦門上滿是汗珠子,不住的用手帕擦汗:“請您不要……把事情說的這樣嚴重……”

“我覺得事情本身就很嚴重,我的要求也是合理的。”潘紅升旁若無人的點著煙,長長噴出一口煙霧:“我要求知道兇手的情況,這難道還是你們的國家機密不成?”

“這次談話結束了。”馬紹爾臉漲紅了好一會兒,才憋出這麼句話來。

潘紅升沒再說什麼,說實話這些年他見識過無數白痴政客,這個是最標準的。

從總統府出來,幾個身材壯碩的年輕人立刻湊了上來。

“老闆,你吩咐我們做的事情,剛才我們已經從檔案局資料庫裡調出了資料……那個兇手叫皮爾斯,是有美國血統的法國人,在政府機構工作三十七年,剛才我們去走訪了他的鄰居,據說這傢伙十年前就跟自己的老婆離了婚,還跟自己的孩子家人斷絕了來往。”為首的年輕人看上去很精明,嘴角一顆大痣。

那顆大痣頗為顯眼,讓潘紅升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他一眼。

這些年輕人是他的保鏢公司精英部隊,這些人一般都是給頂級富豪做護衛的,為了這次行動潘紅升特意把他們都調集來了。

別看這些傢伙一個個不起眼,但卻各懷絕技。

為首的年輕人叫張紹,是這幫子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不僅有超乎尋常的駭客技術,在這幫人裡身手頭腦也是最好的。

“很好,繼續觀察他的動靜,看這個白痴總統的意思,這個人估計可以得到保釋。”

“什麼?謀殺犯都可以保釋?”幾個年輕人面面相窺。

“這有什麼,這就是國外法律的漏洞,即使是非常惡劣的刑罰,依然可以透過保釋的方式混出來,然後遠走高飛……透過這種方式逃脫法律懲罰的人不及其數,當然必須都是有錢人!”潘紅升無奈的搖搖頭:“但這樣一來,倒是對我們有利!他不出來咱們還真不好順藤摸瓜……”

“明白了,我們會一天二十四小時的關注他的動向!”張紹一擺手,幾人匆匆消失在街道拐角處。

潘紅升邁著悠閒的步子在巴黎大街上閒逛,此時最為繁華的購物中心和藝術品展覽中心都人煙凋敝,油畫館門口的老大爺直打瞌睡。

當潘紅升從他身邊過去的時候,他居然毫無察覺。

油畫館的佈局和氛圍跟國內完全不同,這些生動鮮活的油畫,色彩是那樣豐富,跟國畫那種精髓風骨的風格完全不同。

法國人很喜歡人體油畫,所以在油畫館中大部分都是白花花的人體畫。

這些人體有的豐滿,有的精瘦,很少有骨肉均勻的形象。

似乎只要畫的過於完美,就跟色情沾邊了,而這樣的才算是藝術。

對於油畫,潘紅升徹徹底底是個門外漢,他也不願意像某些人一樣不懂裝懂,只是憑著自己的直覺尋找自己喜歡的東西。

他突然在一幅畫面前停下了腳步。

這是一幅寫實風格的油畫,畫中的女子身材窈窕多姿,雖然是背對著自己但那圓潤的肩膀,那渾圓的大腿卻處處洋溢這一種青春,生命的美。

“喜歡嗎?”突然一個戴眼鏡的金髮女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她跟一般的法國女郎不一樣,身上沒有能燻死人的香水味。

“啊?啊!”潘紅升感到有點窘迫,四周都是空蕩蕩的,這個女人似乎是從地底下鑽出來一般,嚇了他一跳。

“你是第一個在我這幅畫前駐足的人……”金髮女郎似乎有點傷心:“真是可笑,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