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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人禮貌卻骨子裡狂妄自大;善於欣賞別人文化中的jīng髓卻始終把自己民族的魂魄放在第一位;優雅的茶道;能樂歌舞背後暗藏著鋒銳的武士刀;這就是rì本人民族xìng格的縮影。
潘紅升此時已經喝得腦袋發脹頭髮暈;山縣更是喝得五迷三道;眼睛閃閃發亮。
兩人雖然都是跟這個老人萍水相逢;不知道為什麼卻一見如故。在他面前都沒有絲毫的防備。
老人隨即問清了兩人爭鬥的來龍去脈;聽完之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哎;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你們;這位東瀛武者;我很佩服你的胸襟;逝者已逝;我不好說什麼。我只說一句:身為長者;他本應該阻止這種事情發生;但是卻沒有做到。”
“老人家;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談了……”山縣昌輝臉sè稍稍有點不好看:“畢竟那是家師;我們做徒弟晚輩的;不好做評價。但他是一位好師傅;我只能這麼說。”
其實山縣昌輝又何嘗不是對他的師傅熊谷信直滿腹牢sāo?血緣繼承道場;不顧傳統……
這些都是武道的大忌;但是他師傅毫不猶豫的那樣做了;並且做得很絕。要知道他熊谷信直繼承道場可不是血緣繼承;上一任的館主美藤直接把道場的繼承權給了最優異的徒弟;可以說他這一點做得很沒有人品。
但是為人徒者;能說什麼?你的本事都是人家教的;就算是天下人都有資格譴責他這種行為;你沒有。
也許是被這句話戳到了痛處;山縣昌輝之後話少了;酒卻喝得多了。
這樣的喝法使他沒幾下子鑽到了桌子底下;畢竟這是高度數的燒刀子;這種特級的燒刀子的濃烈程度並不是一般的酒徒可以駕馭的。
“老人家;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潘紅升笑著把手中領到酒杯放下:“那塊徽章……”
“年輕人;莫非你認得這東西?”老頭子臉sè都變了;jǐng惕的看看潘紅升。
“我見一個同學的爺爺有這個玩意;呵呵;隨便一問。”潘紅升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直接問。
因為他從老頭子的表情看來;他似乎跟那個辰己的爺爺一樣;不願意把這件事公諸於眾。
很顯然這兩個老人都跟老爺子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至於是什麼關係;潘紅升就不得而知了。
潘紅升原本想再瞭解一下對方然後再亮出身份;沒想到老頭子嘿嘿一笑;來了這麼一句:“年輕人;老夫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就不要在我面前藏著掖著了;這種東西一般人是不會在意的;你心裡再想什麼;我可以猜到五六分……”
潘紅升大驚:“您在說什麼?這個……”
“哦;你居然是他的……”老頭突然神情慌張的站了起來:“失敬失敬啊;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是長官的孫子;都長這麼大了;真是不敢認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潘紅升感到有些匪夷所思:莫非;他會讀心術?
早些年在村子裡的時候老爺子曾經告訴過他;有的武者會一種奇異的功法;居然可以讀懂對方的片刻的思緒;但是這種功法要求修煉者有極高的天賦;萬人之中或許僅有一兩個適合修習;煉成者更是少之又少。
莫非眼前的這個老者就是其中之一?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小子……”老頭子看了潘紅升一眼又緩緩的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我只不過是為了確認你的身份罷了;沒有惡意的。”
儘管如此潘紅升還是有些jǐng惕心理;自己的心思可以被別人猜到;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有些你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也許就會被人瞬間捅破窗戶紙;若是你在剛才回憶起自己跟女人歡樂的時光……
那就什麼都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