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雪拳傳與外人,你是怎麼學會的?”囚徒模樣的男子又jǐng惕起來:“莫非是你竊取了師傅的武藝,殺人滅口?!”

這個想法讓他莫名激動起來,眼睛又變得血紅如同鬥牛一般。

潘紅升笑了下反問道:“你師傅有沒有教過你雪拳?”

男子愣了一下,“教過,但是怎麼武藝太jīng深,我的資質不適合修習。你幹嘛這麼問?”

“你覺得像這麼jīng深的武功,偷學可能嗎?”

潘紅升的話一語中的,男子立刻無言以對。

“你既然是那位大師的徒弟,為什麼會流落在此?”潘紅升見對方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意志力,趁熱打鐵:“胡老爺子帶著胡飈他們去哪裡了?”

“對不起,我不能說。”男子猶豫了一下,似乎內心在劇烈的掙扎:“你既然繼承了師傅的衣缽,按理說就是我的掌門,掌門號令理應無所不從,但……”

潘紅升這才發現,對方白sè囚徒裝上面,寫著一個胡字還畫著圓圈。

“你猜得沒錯,我是胡家的女婿。”男子慘笑一聲:“我是到最後才知道她的身份,但我們已經相愛了,所以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潘紅升輕輕點點頭,他知道有些時候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就像是當年天忍教的教主為了白鹿公主不惜犧牲民族大義,當年的吳三桂為了陳圓圓不惜當千古罪人一樣,很多時候男xìng荷爾蒙會主導著人們做一些不由自主的事情。

“你走吧,我不會對掌門動手。”男子讓開了路,“但是希望你不要多殺傷無辜計程車兵,他們都是身不由己。”

潘紅升微微點點頭沒說什麼,臨走這個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化作一個小黑點逐漸淡出了視野。

胡家的軍隊已經開始調集,有些軍人甚至端著槍從他身邊跑過,但沒有人注意他。

潘紅升穿著很普通,就像是街邊的小販,這些軍人義無反顧的把他拋在腦後,有得還一個勁的驅趕:“去去去!這裡有戰事,別過來!要不把你崩了!”

其實從潘紅升滿身的血跡上不難看出倪端,只不過這些兵都不願意給自己惹事,有命令執行命令去武裝遊行一下就行了,幹嘛為了一點軍餉拿自己的老命去拼?

傷了殘了的,沒人管的。

這樣倒也落得方便,眼看著那些裝甲車和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如臨大敵的從身邊經過,潘紅升險些憋不住笑:這樣的組織水平和凝聚力,有軍隊百萬又如何?就像當年關雲長關老爺子說的:插標賣首爾!

沒有向心力的軍隊,就算是再怎麼武裝也是徒勞無功。

這些軍人只是為了吃飯活命,他們自己的家人安全得不到保障,自己受傷死亡後沒有任何補償待遇,誰會拼命?

雖然胡老爺子制訂了賞金制度,擊斃叛亂者一名賞金100rmb,但這些老兵遊子們都知道,這是鼓動人們斬良冒功的誘因之一。

莫說遇到像潘紅升這種強橫的主兒,就算遇到個把村民那種獵槍抵抗,這些軍人都猥瑣不前傻。逼才往上衝,自己死了全家老小誰照顧?

潘紅升奇蹟般的穿越數千人的漢州軍毫髮無傷,兵不刃血!

這種神奇國度發生的神奇故事,也許不是唯一的。他突然看到前方有一輛吉普車正烽煙滾滾的全速行駛,視路邊的行人於無物。

一個賣水果的小販躲閃不及,被車子撞飛好幾米遠,再也沒有爬起來。

視力驚人的潘紅升看清了車號:“a00001”

這種一號情結並非只有國內有,美國不是也叫自己總統的座機空軍一號嗎?就算國內某個屁大點部門的領導都想搞個一號,似乎這種數字就是護身符,可以永遠保佑他千秋萬世,安全撈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