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消失在窗戶邊。

潘紅升一眼掃過去不見王小柱,立刻跟了過去。

本來靠著自己的速度,追上這幫子烏合之眾根本不成什麼問題,但一進屋潘紅升就被裡面的味道燻到的頭暈目眩,居然直接彎下腰來嘔吐起來!

“你在幹什麼呢……”楊雅琪在外面被那些人纏住了,只見這些個男女老少都是背心小褲衩的配置,很顯然是這些老鼠會的頭目為了防止人們逃跑想出來的損招。

潘紅升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趴到窗戶邊只見連個人影都沒了。

他立刻拿起電話……

幾分鐘之後,那些跑掉的頭目們一個個都被抓了回來,潘紅升對協同抓捕的國安組成員點點頭:“很好,你們先把其他人帶走,我來詢問一下他們的頭目。”

手下一指:“您瞧,就是那個傢伙!”

潘紅升扭頭看過去,只見那個蹲在牆角里的女人,大約三十四五的年紀,雖然身材有點微微的走形,相貌還是蠻俏麗的。

“哎呀媽呀,領導啊,我真不是主事兒人啊!”操著一嘴東北腔的女人一臉的楚楚可憐,一隻手死死抓住潘紅升的袖子:“青天大老爺,您可要給俺做主啊,我一個女人家能有什麼主意?都是他們陷害的!俺也只是跟著老鄉他們一起來。”

“這個問題我相信自己的手下不會搞錯的,我不妨跟你直說吧,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讓我滿意就可以走!”

“啥問題啊?”聽到這句話,東北娘們立刻停止了假哭。

“你們這裡的王小柱呢?!”潘紅升把眼一瞪:“今天找不到王小柱,你麻煩大了!”

“哎呀媽啊,原來就是王小柱那犢子惹來的禍啊!其實我早就想要放他走了,這孩子家裡沒什麼親戚,也沒什麼錢,一個下線都給我拉不來……我這些日子就光白餵它米飯了!你趕緊把他給我整走吧……”

潘紅升笑了:“你就別耍嘴皮子了,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你是難逃制裁,快點麻利的跟我的同事去派出所報到!”

那個東北娘們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刻變了,突然一把抱住潘紅升,身子使勁蹭:“哎呀!哎呀!大夥快來看啊!光天化日青天白日的有人耍流氓了!”

這招實在出乎人們的預料,小區門口立刻聚攏起一大幫不明真相的群眾。

“這是幹啥啊?一大幫老爺們欺負一個女的?”一光頭青年見拼命折騰的東北娘們衣衫不整處處見肉,口水一哈拉:“敢在這裡耍流氓?找揍啊!?”

“救命啊!”東北娘們見人多了,立刻把自己的衣服一扯坐在地上大哭大嚷:“有人非禮我!他們輪著來……這些人都是畜生養的吃屎長大的!”

周圍的人越發的興奮了:“揍他!揍他!”

但看熱鬧叫囂的居多,大部分都是君子做派只動口不動手。

“你想讓人非禮是不?”潘紅升冷笑一聲:“信不信我把你跟二十個壯漢關在一起?到時候我看你還敢耍賤不!”

這句話嚇得那娘們立刻閉上嘴不哭了,潘紅升的手下隨即對著那些人群大吼一聲:“這是在抓老鼠會的頭頭!你們跟她有關係?都跟我去局裡說清楚!”

原本圍得的是裡三層外三層,頃刻之間頓做鳥獸散。

在車上那娘們立刻就交代了:原來王小柱在他們進屋的時候,被另外一個頭目拉扯著往另外一個藏匿點跑了,可能是處於戴罪立功減輕罪責的考慮,東北娘們把藏匿點的細節位置說的極其詳盡。

“為什麼都那種情況了,還要拉上王小柱?”潘紅升頗為不解。

“因為那小子算是肚子裡有點墨水的,我們都讓他核算賬目!”東北娘們帶著哭腔說道:“馬飛那小子把他拖走,肯定是沒按好心!沒準要把我的錢都拿走!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