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用小恩小惠俘虜一些輕浮的女學生;由於他是校長的小舅子,誰都是敢怒不敢言。

許舒一直對他敬而遠之,沒想到他居然厚著臉皮把自己的辦公桌擅自挪到自己的辦公室內……

當潘紅升知道事情的細節之後狠狠一抹鼻子:“nnd!早知道是這樣我絕對不這樣輕易放過他!”

但是他心裡明白,自己打了這個變態許舒在單位裡肯定要被穿小鞋,名裡不好來人家暗裡有的是辦法整你。

“不要再來這裡了,換個環境吧。”此時潘紅升提出來這個要求,顯得一點都不唐突。

許舒回頭看了看昏暗的校區,深深的嘆了口氣:“說實話,自從你們那屆走了之後,學校就開始走下坡路……生源不足所以降低招生要求,只要肯花錢的都可以進來,結果進來的都是些墊底生;我教的也很累,再加上這個姓張的三天兩頭的噁心我……哎!真懷念你們在的那個時候。”

許舒說這些話的時候,雙眼木然的看著前方,似乎陷入了沉思。潘紅升立刻把她的雙肩抓住:“跟我走吧,好嗎?這次一定要答應我!”

“不行……”許舒輕輕的撥開了潘紅升的手:“就算不在這裡工作,我也不能跟你走……我父親在這裡,他就我這麼一個女兒,他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我哪裡也不去!”

潘紅升感到有些無語:許舒還不知道,其實許岩石的最大死穴就是她;沒有拖累牽掛和顧忌的許岩石,才是真正許岩石!

以他的實力當年完全可以蓋過唐影,就是怕這唯一的寶貝女兒受到傷害才雙雙遵守不成文的約定,隱姓埋名的生活。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嗎?”許舒突然拋開了這個話題,深吸一口氣往前快速走了兩步指指不遠處學校已經廢棄的一座教學樓:“你就是在那個地方一般正經的跟我說,我是你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比什麼什麼林寡婦俊多了……”

說到這裡許舒突然笑了,潘紅升也笑了,是那種淡淡的,又沉沉的笑。

可是如今那座教學樓已經整個的出租給了工廠做員工宿舍,包括部分教學樓的上層也被租了出去,所以在學校裡隨處可見穿著各種工裝的工人大哥。

“就是他!就是他!還敢在這裡晃!”

就在兩人長吁短嘆的回憶往事的時候,突然身後一陣喧鬧聲!只見剛才那個被潘紅升一拳放倒的眼鏡男手持棍棒捂著鼻子,身後跟著個身材壯碩的大鬍子。

“那個是學校校辦工廠的老闆,是校長家的親戚!”許舒拉了潘紅升一下:“別理他們!咱們走!”

許舒不是怕潘紅升吃虧,她是怕潘紅升剛回來就為自己惹上麻煩。

過去在他為了自己就曾經惹上曹剛,惹上方舟……許舒不願意再看到有人受傷,不願意再看到已經成熟起來的潘紅升再為了自己跟別人拳腳相向。

剛見面時潘紅升已經頗為老練言談舉止讓她感到稍稍的陌生感,但就在潘紅升毫不猶豫為她出拳的一霎那間,許舒的視線頓時模糊了……

潘紅升還是當年的潘紅升,一點都沒變。

雖然當年破舊的校服換成了昂貴的範思哲男裝,雖然深沉老練的言談舉止已經取代了當初的青澀莽撞,但站在她面前的,似乎還是當年那個傻乎乎的,滿口“俺們村,俺們村”的土娃。

潘紅升卻一把拉住了許舒,擋在前面。

他眯著眼睛看著氣勢洶洶的兩人,發現那個大鬍子的手裡居然握著一把錘子。

但潘紅升一眼就能看的出來:大鬍子雖然架勢唬人,其實只是虛張聲勢而已,而那個氣的雙眼噴火的眼鏡男才是真心實意要下死手!

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被羞辱,還被痛打一頓……這種侮辱豈是他這種小肚雞腸之人能容忍了的?而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