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之中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你是誰?”張譯臉一黑立刻大聲嚷道:“秘書!秘書!”

只見來者20歲出頭的樣子,摸樣長的平平無奇並且還稍顯瘦削,就像是一個來求職走錯房間的應屆大學生。

張譯感到有點緊張,因為眼前這個小夥子眼神就像是一把刀,這把刀似乎很鋒銳……

“問你話那!你是誰?秘書!秘書叫保安!”張譯越發的有些緊張,因為他的秘書從來沒有如此長的時間不回應。

“不用白費力氣了,大叔……”

來者緩緩的抬起頭,正是一臉的戲謔:“他們幫不了你,明白?”

張譯正yù拍桌子說幾句狠話,動作卻僵持在了空中!只見潘紅升身後閃出一男一女,都是一臉的惡毒相!

男的是張博文,女的是花妖!兩人都明白待會將會有好戲上演,臉上都浮現出詭異的微笑……

“照規矩,這個交給我!”張博文山前幾步,卻被潘紅升一把攔在身後。

“不好意思,這次我要親自處理……”他對著兩人一個眼神示意:“先出去,不要讓閒雜人等進來!”

“收到!”張博文一個滑稽的敬禮,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屋裡面似乎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只剩下潘紅升和張譯兩個人。

“年輕人,別衝動……”張譯突然滿臉堆笑著說道:“你有什麼不滿和要求,可以坐下來好好說嘛……”

他把潘紅升當成那些被頂了辦公室編制的職工。那些人都是在基層幹了多年有資格提升的年輕職工,原本有轉入辦公室成為正式工的機會。他們都是在基層表現出sè並且在第一線發揮了很大作用的員工,有很多都是技術骨幹和業務骨幹。

但這些個正式工崗位他們這些高層領導人的孩子都不夠分,哪裡還會想著別人?很多人因此不滿,多次有人因為這個而上訪。

沒想到真的有人因為這個鋌而走險了!這些小年輕的滿腹怨氣血氣方剛,沒準真的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但是任他怎麼說,對方卻是不為所動,臉上始終掛著那種戲謔的微笑,讓他心裡很惱火!

張譯原本打算著拖時間等到部下和保安來救駕,但是最後卻沒有一個人來。

平時那些阿諛奉承的部下,卻沒有一個出現。

這個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並且這個年輕人像是中了魔怔一般只顧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言不發。

“你這是幹嘛!”張譯被潘紅升看的心裡發毛:“你這孩子!我不是說了嗎?有什麼要求自己提啊!你這樣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做事說話要考慮後果!我張譯在這喜山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你以為想動就能動的了嗎?你動我一個試試!你動我一個試試看!”

“啪!”

潘紅升一記響亮的耳光毫不猶豫的,乾淨利索的打在了張譯臉上,留下了深深的五個手印子!

張譯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手指著潘紅升話都說不出來了:“你居然敢打我?你有種再打一個試試!你知不知道黑白兩……”

“啪!”又是一巴掌,直接把一顆牙崩了出來,那顆牙三百六十度旋轉zì yóu落體,乾淨利索的跟張譯充滿煙臭的口腔脫離了關係。

“你再給我廢話一個?”潘紅升終於開口了,他一隻手輕輕拍拍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的張譯的臉頰:“老實點,別太花心,據我所知,尊夫人的哥哥是省長秘書,若是再鬧,沒準出點什麼事那……”

“去你。媽。的!”張譯突然緩過勁來:“你是誰派來的?敢管我的事?我搞死你信不?!我一個電話搞死你信不?”

“好,去吧,打電話。”潘紅升笑著攤開雙手:“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