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熊谷信直很顯然看得真切,對方似乎在戲耍自己學藝不jīng的兒子,搞得他十分上火,決心出面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幾個年輕人。

“父親!我可以的!”久米咬牙切齒的嚷道:“再給我一點時間!”

熊谷信直看看身後的山縣昌輝,相馬一擲,明白此時此刻讓久米下來,估計他之後真的沒臉在道場出現了,於是狠狠的點點頭:“集中jīng神!抓住敵人破綻!”

一旁的黃福旺得意的喝彩:“什麼空手道滿手道的,你們才是垃圾!滾回去吧!別繞圈圈出國丟人了!”

久米的臉就像是燒紅的烙鐵一般,在自己的父親和師兄的注視下,這場架絕對不能輸!他的父親是希望他繼承道場的如果輸在這裡,兩位師兄估計會借這個事由離開無限流,自創門派。

rì本武道也是有一定的講究的,像山縣昌輝和相馬這種入室弟子是有機會獲得繼承道場的權利的,但也有學成後三年不能脫離門派的規矩,三年滿了師傅就會頒發“印可狀”,類似於畢業證書之類的東西,有了這個才可以開館收徒。

但是有一種事由可以讓徒弟忽視三年的時間限制,那就是繼承權歸屬館主選擇血緣繼承。

rì本人也實際著那,什麼都學會了,誰願意空耗在這裡三年不動彈?誰不知道開館收徒賺錢?

羅胖虎剛才聽到熊谷信直的話心猛地收緊了,但久米的堅持讓他稍稍鬆了一口氣:好吧,再跟你玩一會!等到高峰來了再讓你們好看!

翟磊翟風有些不明白,他們雖然來高家武館的年歲不長,但天分較好,實力跟羅胖虎差不了多少,他們都已經看出來,師哥早就有機會一招結束戰鬥,不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拖延時間。

只有黃福旺還是一臉的天真,大聲的在後面為師哥叫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情勢對高家武館越來越有利,羅胖虎心越來越安穩,因為師哥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久米的臉sè卻越來越難看,因為羅胖虎用的是守勢,比他架勢安穩的多,他原本就實力不濟還要處處搶攻,眼看就要體力不支倒下!

“啊——”

突然間羅胖虎的單膝跪地,一隻手捂住了手臂!血不停的從他的指縫溜了出來。

久米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樣亮晶晶的東西——三叉打棒!

這種東西是rì本傳統的兵器,由於便攜,實用靈活等特點,一些習武之人經常帶著防身用。

山縣昌輝看看師傅,熊谷信直卻閉上了眼睛。他也覺得這樣做不光彩,但是為了讓兒子保全面子,他這張老臉也不打算要了。

山縣昌輝見師傅沒說什麼,心裡很不高興,他的功力簡直可以甩開久米十條街都不止,但師傅卻堅持血緣繼承,要知道他這個兒子久米不是會經營的主兒,一旦由他接手那無限流道場就等於是完蛋了。

另一個徒弟相馬一擲倒是沒有這些想法,他出身富商之家衣食無憂,才不稀罕這破落道場的繼承權,他漫不經心的看著場上狗急跳牆的久米,暗暗覺得好笑。

久米手持帶血的三叉打棒,步步緊逼:“服了沒有?服了沒有!沒你們就是一些垃圾!竟然挑戰我們無限流武道!不自量力!”

翟磊翟風立刻一起上了,卻被山縣昌景擋住了:“你們的對手是我!”

山縣昌景是北海道人,典型的島國原住民,身材矮小但是身板敦實,從頭到腳都是毛,眉毛很濃很濃瞅著倒是蠻jīng神像個老實忠厚的人。

翟磊翟風見對方大咧咧的要以一敵二,立刻有些怒髮衝冠,但是一交手對方還真是硬橋硬馬,招招古樸沉穩中帶著殺機,一人戰兩人依然面不改sè氣不喘,直接用行動證明自己比所謂的道場繼承人強了不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