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膽小怕事的。

潘紅升看著這幾個死士的小嘍囉,微微感到好笑:看來不是什麼重要角色,但或許知道點訊息。

他擺擺手示意女孩先走,幾個死士此時也顧不得女孩了,他們很顯然對潘紅升的身份更感興趣:“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們的身份?不快點說的話……”

說這話的黑人話音未落,突然捂著肚子倒下了。

“啊?”

其餘幾個人面面相窺,不知所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幾個人根本看不清潘紅升的出手動作,自己的同伴就倒在雪地裡打滾了,大鬍子黑人先反應過來,掏出一個摺疊刀。

“呵呵……”潘紅升低頭裂嘴無聲的笑了一下:摺疊刀?

這對現在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曾經,自己被一根筷子就可以刺的血流如注,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年少青衫薄的孩子了。

“你們總部在哪裡?”他的眼睛似乎比刀刃更加鋒銳:“帶我去見你們的頭。”

“我就是這裡的負責人!”大鬍子似乎覺得自己手裡的刀子沒有完成威懾對方的作用,將其收了起來:“嗨,哥們……你還不知道你惹上多麼大的一個麻煩我勸你還是現在收手,或許你這種普通人不知道我們死士是幹什麼的,我來告訴你……我們死士原本是二戰期間黑人特種部隊的一個分支,在抗擊納粹的戰場上流了很多血……但回來之後,我們這些老兵並沒有得到妥善的安置,我們比那些白人士兵得到的待遇更差!”

“所以你們就成為特殊的僱傭兵組織,為錢賣命?”潘紅升經常跟傭兵打交道,對這些人其實也沒什麼看法。

各色各樣的傭兵,或許過去都有自己的榮譽,自己的驕傲和聲望,但現在一疊疊鈔票就是他們的信仰和生命,畢竟戰士也是需要錢來生活,在和平年代這些只會殺人和被殺的男人,只能用這種手段生存。

“現在你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還打算跟我作對嗎?”大鬍子得意洋洋的笑了笑:“你眼睛看到的只是三個人,但其實我們身後站著數萬人!”

數萬人?

潘紅升不懷疑這個數字的真偽,因為在二戰中參展的黑人士兵足足有幾十萬,其中的精英部隊幾萬人不足為奇,再者說死士這些年發展快的話,完成這個數字並不算難。

“你或許會錯我的意思了。”潘紅升一步步的走過去:“我問的是你們的首腦,而不是小頭目。”

“混蛋!”此時剛剛被打倒在地的黑人站了起來,他的身體素質確實卓越,儘管潘紅升那一拳根本沒用力,但一般人來說捱了這麼一拳還能站起來的,真是難能可貴了。

那人起來就拔出腰後的手槍,但槍沒抬起來就被大鬍子按住了:“先問清楚他的底細再說!我覺得這傢伙有問題!”

他轉過頭來,換上一副笑臉:“你想見我們的首領?死士的最高領導人?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最好給我一個可信的理由,不然的話,你今天就回不去了。”

“說出來你們首腦在哪裡……就放你們一條生路,這個理由夠充分嗎?”潘紅升這句話一出口,幾個黑人都笑了。

“殺了他吧!是個瘋子!”拿槍的黑人不由分說一槍打過來!

子彈在空氣中留下痕跡,在這些人眼裡根本看不到蹤影,而在潘紅升眼裡確實像慢動作一樣遲緩。

他沒有用護體罡氣防護,而是用兩根手指,輕輕的夾住了這個遲緩行動的小東西,就像是蜥蜴用舌頭捕捉蒼蠅一樣。

這一幕讓所有的黑人都不動彈了,大鬍子嚥了口吐沫:“好吧……或許見見我們的司令官是件好事,可以讓您清醒一下。”

司令官?潘紅升心裡略微躊躇一下,立刻就反應過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