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訓拿定注意,哪怕是自己付出任何代價,也必須阻止她自己跳入火坑,因為她已經是他的妻子。

見李承訓固執己見,夏雪兒忙拉住了衣角,“哎呀,老爺,雪兒什麼時候給你添過亂,相信我!路上雪兒自會與你說明一切。”

她瞪著水汪汪地大眼睛,乞求般地看著他。

“楊兄!”耶律風突然插言道,“趕緊走吧,否則天明趕不到幽州城了!”

李承訓見夏雪兒眼中無比堅定熱烈,心中漸漸安定下來,雪兒不是孟lang之人,她既然執意要跟著自己,肯定有自己的想法,那便先帶著她,聽聽她的說法,再做定奪。

“好吧”李承訓終於鬆口,答應下來。

雪兒聞言總算放下心來,倒是無憂放心不下,滿腹疑問,卻也沒有辦法。

一行人出了山口,無憂還要再送一程,李承訓卻是堅決不許。

見無憂神色緊張迷茫,他心疼得不行,也顧不得眾人在側,上前抱住她,在她耳邊柔聲細語,而後又再她臉上吻了一口,這才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

這馬車是昨日運送來夏雪兒和公主,便一直停在山下,正好此刻裝在夏雪兒和李承訓。

李承訓沒有乘坐他的踢雲烏騅馬,一是因為雪兒相隨,他需時時照看,二是此行幽州,前途未卜,他不能照看馬匹,便索性不帶。

月入中天,一支一百多人的馬隊,夾雜著一輛馬車,在草原上疾馳狂奔,騎士們人手一隻火吧,在夜空下格外顯眼,遠遠望去,便如一條貼地而行的火龍。

第六十二章 金蓮花吊墜

馬兒顛簸,路兒迢迢,馬車裡,李承訓與夏雪兒依偎而坐,低聲細語。

“老爺,雪兒確是有事瞞著您,但這事兒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方才在山上時間緊迫,便想著把話別的時間留給姐妹們,所以未對老爺言明此間曲折,您就別生氣了,雪兒現在就向您坦白。”夏雪兒柔聲細語,撒嬌般地說道。

李承訓一臉嚴肅,不為所動,倒不是還在責怪夏雪兒欺瞞他,畢竟誰沒些秘密呢?他是在緊張她的安危。

南商洛陽夏家與北商耶律家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早些年李承訓還在少林寺習武時,就曾發生了夏雪兒被劫持事件。

初到大漠時,他又在幽州城外七十里外,親眼目睹了夏家商隊被耶律家冒充突厥人屠殺的全過程,那一役中夏雪兒的大哥險些被殺。

由此可見,他們兩家的仇恨絕不是商業競爭那麼簡單。

“老爺,我知道你是擔心雪兒的安危,其實我也沒有把握自己還能活著回來,但我依然要跟你來,為你,也是為我自己。”夏雪兒眸中精亮,那是月光透過馬車窗子,折射在她眸裡的光華。

“好吧,反正不讓你來,你也來了,那就說說吧”李承訓想到這個丫頭從洛陽追他到帝都,又從帝都跟他到幽州,又從幽州到塞外大青山,又從大青山一意孤行隨他到此莊園,現在又被同困在一間囚室內。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心頭升起無限憐愛,用力把她摟在懷裡,雖然他們尚未同房,可也是名義上的夫妻了,自不必顧慮那麼多。

夏雪兒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雖然她整日叫嚷著要嫁給李承訓,可那也只是口頭上的熱鬧,如今與他這般親暱相偎,還是破天荒頭一次,這可如何使得?

李承訓感覺到夏雪兒的身子在自己的懷裡瑟瑟發抖,知她是初次與男子肌膚相親,心裡緊張,便故意開玩笑著說,“你若再不說出執意要跟來的緣由,那我可要親你了。”

“啊!我說,”夏雪兒本能的喊道,她還未做好與李承訓親暱的心理準備,如今這般摟抱,已讓她渾身痠軟,心跳得好似要蹦出胸腔,這要是他的嘴巴觸碰過來,那自己還不得立時死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