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她的嘴裡,“先量一下*體溫,看看有沒有發燒吧。”

似雪:“……”我沒發燒,殺豬的,正常人被這麼討論感情的事,都會臉紅的,我是一個紅果果的正常人啊!

似雪其實沒發燒,真的沒發燒。

不過,這個殺豬醫生大筆一揮,給她批了個病房,讓她住院了。

最近流行性感冒橫行,殺豬醫生說:這是以防萬一,把病毒扼殺在搖籃裡。

然後,兵分兩路,月下護士姐姐帶著夏媽媽去拿藥繳費了,殺豬醫生帶著她去病房。

似雪走出門口的時候,又看了一下門上的打字,還是那三個字。

“小雪,怎麼啦?”殺豬醫生的殺豬眼又掃過來了。

“醫生……”似雪斟酌了一下用詞,“你好像不是……專門看感冒之類的吧?”

某醫生的視線隨之跟了過來,看見門牌上的字的時候,不由得笑了:“我確實不是專門給人看感冒的,不過,我今天也是特地來為你看病的……”

“為什麼?”似雪莫名其妙,她又不是什麼名人。

殺豬醫生卻一臉神秘,不說話了。

似雪的病房是單人病房。

這病房,是電視上看到的那種VIP級的病房。空調、電視機、沙發、衛生間一應俱全,活脫脫一個賓館小套房。

但是,似雪的心……拔涼拔涼的……

這麼高階的病房,得花多少錢啊……媽,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你有那錢,還不如給我買吃的……

似雪是吊鹽水的。

夏媽媽和月下姐姐回來以後,就開始陪著她耗時間。

時間滴滴答答過了一個小時,似雪突然想起今天媽媽“社群聯誼”有活動:“媽媽,你先過去吧,這幾瓶鹽水要等到下午4、5點才能掛完,你現在坐在這裡也沒事幹,還不如先去那邊,待會兒再來接我。”

夏媽媽一口回絕了:“不行,再過一個小時要吃飯了,你這樣子怎麼吃啊……別說吃了,買都是問題……”

“可是……”

“要不這個樣子,”月下突然開口,打斷了這對母女的互動,“待會兒我幫小雪買飯……這瓶水掛完差不多就可以吃了,剩下的可以接著掛……”

“可是,很麻煩你誒……”夏媽媽有點猶豫了。

月下笑著安慰道:“沒什麼啊,照顧病人本來就是我的責任。”

於是,夏媽媽走了。

月下姐姐開始陪著她耗時間。

似雪自認為臉皮不算薄了,但是還是被月下看得汗顏不已:“月下姐姐,你……”

“小雪……”月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有點激動地打斷她,“你剛剛叫我什麼?”

似雪的頭皮有點發麻:“我叫你……姐姐……”有什麼不對嗎?

月下的魔爪罩住了小雪的腦袋,輕輕地撫摸著她:“小雪,你真是太可愛了……我可不能被叫做姐姐了,我啊,兒子都比你大了……”

轟——

“……”似雪的臉僵住了,嘴角抽搐著,“騙……騙人……的吧……”

“哦,小雪,你真是太可愛了……”月下突然間抱住了小雪,開始狂蹭不止。

似雪和月下姐姐……咳咳,月下阿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但後來,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等她醒來的時候,床前正做著一個穿著冰帝校服的人影。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似雪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時候,腦袋還是處在當機狀態的:“忍足?你怎麼在這裡啊?”

“醒啦?我跟跡部請了訓練的假,來看你的。”不知道是不是睡糊塗了,似雪覺得,今天的忍足似乎笑得特別溫柔,“餓了吧?我給你帶了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