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完全沒有,徐瑋澤又不是爛醉,只有清淡的酒氣,混著他身上的乾淨氣息,還一點古龍水香味。非但不臭,還讓他也變成一杯剛調好的馬丁尼似的。

只是舒浣莫名的就有點不安。今天的徐瑋澤,和平時的比起來,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了。

“快起來!”

舒浣拉著他的胳膊要把他往床外拽。一直覺得他是清瘦的身材,卻想不到有這麼重,或者是,她自己的力氣竟然還差了這麼多。

“起來啦。你這個豬頭。”

徐瑋澤笑著看她,一用力,反倒把她扯到懷裡。

“這麼討厭我喝酒,那你給我煮點醒酒湯啊。”

舒浣被他摟著,趴在他胸口,感覺得到他手臂和胸膛的力量,突然有些心慌。不等她做出反應,徐瑋澤已經輕鬆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這樣一來,意圖就很明顯了。舒浣雖然難以相信,但身上男人的重量和胳膊的力度是真實的,她感覺得到那種充滿侵略性的慾望。

舒浣一時難以置信,只能心慌意亂地:“你要幹嘛?”

徐瑋澤並不回答,他的臉離她很近,鼻尖幾乎要碰著她的,而後嘴唇便壓下來。

舒浣忙偏開頭,那個吻險險落在她臉頰上。

“徐瑋澤,你什麼意思?!”

被徐瑋澤這樣的男人垂青,她並不覺得春心蕩漾,反而有些惱怒。

他要一時偷歡,找什麼豔遇都好,就是別找她啊。明知道她是絕對不願意跟人有一夜情的型別,再怎樣飢不擇食,也不能對她出手。

換句話說,他們這些年的交情,怎麼都應該得到他比下半身多一點的重視。

徐瑋澤也並不執著於她的嘴唇,順勢親了她的臉頰,便往下輕輕咬住她脖子。舒浣感覺得到他放在她腰後的手,輕而易舉就滑過臀部,而後探進裙子裡。

舒浣整個人差點跳起來,只被他摸到大腿,她就受驚的小動物一般,胡亂踢打,拼命去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亂動:“王八蛋,想幹什麼?!你瘋了嗎?”

她用雙手才能勉強制得住徐瑋澤的一隻手掌,而他的另一隻手輕易就將她的洋裝拉下來。

舒浣慌得只得放了他的手,亂七八糟地要去遮擋自己的身體,徐瑋澤趁機也就把她裙子捲起來,將她抱到腰上,讓她分開腿坐在他身上。

沒幾個女孩子抵擋得住他這樣的攻勢,這是徐瑋澤,有多少人想求他青睞而不可得,即使一開始矜持,到這時候多半也就半推半就了。

但舒浣還在不斷掙扎,抓到枕頭就用力砸在他身上:“你走開!你這個王八蛋!”

肉體的歡愉只是一時的,膚淺的,造成的損害卻是要命的。有了這種關係,他們就不可能再做得成朋友了。他們這份誰也無法替代的友情,如果隨便就因為一點腎上激素而破壞掉,那也未免太廉價了。

徐瑋澤還是微笑著,卻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近過來,要親她。舒浣死也不肯讓自己的初吻這樣莫名其妙被浪費掉,即使被托住後腦勺,也是緊緊往內抿住嘴唇,死活不讓他得逞。他也就不再堅持了,親了她的眼睛,鼻尖,還有嘴角。

舒浣聞得到他呼吸裡淡淡的酒氣,暈眩裡更是覺得又氣又恨,她近乎死板地潔身自愛這麼多年,竟然要淪落為酒後亂性這樣廉價的發洩物件,這也未免太悲慘了。

徐瑋澤已經把親吻延續到她胸口,舒浣被緊緊抱著,掙脫不了,忍不住用力打他,劇烈掙扎:“走開!王八蛋!你走開!”

徐瑋澤平時總說她是怪力女金剛,其實他自己力量才是大得驚人,令她完全沒法抵抗。

“別拿我當那種物件!”

這真是她平生受到的最大的侮辱,而這侮辱還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