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純現代的犯罪組織裡,什麼事情都是以錢來衡量的。這不像在華夏,要是韓復的同學出了事,讓韓復幫著請幾個大混子,韓復肯定不會要錢的,那些大混子也肯定不會張嘴就要錢。

不過用錢辦事的一個好處,那就是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契科夫就請來了四個高手。而且契科夫這傢伙也夠黑的,說是五十萬盧布請不來一個高手,於是把五個人的錢只請了四個,但是他自己暗中私吞了一份。

這四個人,都是地下黑勢力中能打的幹將。放在周東飛那些人眼裡自然不算什麼,但是比普通人強了不少。兩個曾經是地下拳壇的,還有兩個是練自由搏擊的。這些人只知道來幫一個中學生出頭,肯定不是什麼大事。順便捎帶著掙幾十萬盧布,也是不錯的小外快。再說了,契科夫的面子他們多少也得給一點,畢竟是他們老大的親弟弟。

「你要對付的那個華夏學生,有什麼背景?」四個人之中帶頭的問道。

小盧日科夫搖了搖頭。

「那麼,他有幾個保鏢?他的保鏢有多強的實力?」

小盧日科夫還是茫茫然的搖了搖頭。

要是換了別的人,肯定被這四個傢伙臭罵了。但是這四個傢伙知道,面前的人是市長盧日科夫的公子。而且全俄羅斯的人都清楚,盧日科夫是競選總統的強勢候選人。說不定,這個小盧日科夫不久就是總統公子了。所以,他們也不會說的太難聽。而且能夠藉機攀上盧日科夫家族這條線,也是他們四個樂於出手的原因之一。

「算了,反正是在我們的地盤上。而且,一個中學生能有多大的本事?」四人中的另一個說。

於是,四個人和小盧日科夫一樣茫茫然,就飛揚跋扈的上路了。小盧日科夫也很得意,心道這下子那個華夏小妞兒還不是手到擒來?至於蘇杭身邊那個礙眼的小子,哼!打敗十來個光頭黨算什麼,要知道一個地下拳壇的高手,單獨打七八個那樣的傢伙都不成問題的。身邊四大高手,絕對把那礙眼小子揍得哭爹喊娘。

「嗯,到時候幹趴下了那個礙眼的小子和他的保鏢,就把那個華夏小妞兒搶到車上!」小盧日科夫淫邪的補充了一句。當習慣了高階官二代,絲毫不把為非作歹的事情放在眼裡。他哪裡知道,以前欺負的女孩子雖然是富商家或小官僚家的,盧日科夫都能幫他擺平。而且俄羅斯風氣相對開放,那些女孩子也不會反應很激烈。而要是以這個觀點來看待蘇杭,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這樣的錯誤,會造成毀滅性的後果。

一行五人張狂的來到蘇杭等人入住的酒店,但是經過詢問之後,發現蘇杭和韓復他們還沒有回來。

「那就等明天,那個華夏小妞兒還要繼續參加象棋比賽呢!」小盧日科夫怒道。這次友誼賽是隔一天比一場,今天休賽。

……

周東飛只提防著虞家、羅斯柴爾德、獸營那種超強的勢力,哪裡會想到這樣一個小人物的行動?但在這個風聲鶴唳的緊張環境裡,一旦遭到莫名的攻擊,周東飛他們當然還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是這幾方勢力出手了,偏偏就是派遣了不上檯面的貨色。所以,周東飛現在很暈乎。

想不通的事情,周東飛就暫且放一放。而且就在小盧日科夫滋事未果的當天,周東飛就接到了俄羅斯另一個熟人、也是關係極其曖昧的熟人的電話——安娜。

「菲戈,你都來俄羅斯了,為什麼不跟我聯絡?」安娜似乎很生氣。

「你竟然知道啦?」周東飛笑道。

「廢話!」安娜果然在氣頭上,「你身份這麼特殊,一入境就被我們俄羅斯秘密部門把訊息上報了。而國家安全部門知道你跟我、跟父親認識,當然告知了一下。」

周東飛這次前來,連獸營和虞家等勢力都不隱瞞,自然更沒想著對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