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還是想活?」周東飛笑問。

那個殺手疼得渾身哆嗦,卻咬著牙絕不開口。作為一個高階殺手,他受到的訓練和思想灌輸,能讓他比常人堅持的更久。

「相信我,你最終肯定會說的。」周東飛笑著,拇指和食指捏在了殺手那隻腳踝上。稍稍用力,剛剛手術完畢尚未長在一起的骨頭,頓時再度碎裂!手指輕輕的碾磨,碎骨頭渣子相互摩擦,刺入了裡面那本已血肉模糊的肉中。

那個殺手急了,強忍住腳上和腹部的疼痛,猛然坐了起來。右拳猛然擊出,出其不意的砸向了周東飛的太陽穴。

此時的周東飛正低頭捏骨頭,頭也不抬就是一拳,和那殺手的拳頭準確交擊在了一起。轟然對撞,那殺手的身體猛然向後滑去。這殺手自身的力道已經夠強了,加上週東飛那更加生猛的拳頭,以至於殺手那一百五十斤的身體跟著無法穩定。

但是,就在他身體後滑的時候,這個趨勢卻被硬生生打斷了!因為,他的腳脖子還攥握在周東飛的手中!

拉扯,在碎骨之處硬生生的拉扯!

而且這一次的撞擊,那殺手的指骨也重創了一根,不知是否已經斷掉。

「啊!」一聲鬼哭狼嚎,自病房裡傳出來。病房外的醫護人員臉色發白,裝作不知道個個離開。院領導剛剛說了,這個周東飛是大人物,是代表官方的。既然官方做事,大家犯不著去找麻煩。

那個殺手已經疼得發狂了,兩隻手拼命抓住床沿,痛不欲生。而作為一種本能的反應,他那條沒有受傷的腿,又踢向了周東飛。周東飛單手成刀狀,猛然劈落。又是一聲悶響,那殺手的腿骨倒是沒斷,只不過腿骨上的皮肉,肯定被硬生生砸破了。

「還是不說?」周東飛笑問。

那個殺手雙目之中爆射出憤恨的眼神,但依舊在死撐,咬著牙滿頭巨汗,就是不說一個字。

但周東飛一點也不急躁——急躁是審訊者的大忌,會從氣勢上輸給被審訊者。他看了看四周,忽然扯過來一條繩子。

那殺手不知道周東飛要做什麼,心中忐忑。

只見周東飛把這殺手的身體一手就翻了過來,讓他趴在了病床上。重傷在身,加之又連續被打擊了幾次,使得這殺手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如同死魚一樣任憑周東飛折騰。

周東飛拿繩子將他捆在病床上,使之動彈不得。而後,竟然一把拉掉了他那條紋狀的病人服裝的褲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日,你……你要做什麼!」難道這周東飛具有特殊的癖好,喜歡男人的後庭?!於是,這個殺手驚恐了。

士可殺而不可日啊!

但是,周東飛的手段,比他想像的更加令人髮指!

隨後,周東飛取出一個輸液吊瓶,在牆上一撞之後,也不知怎麼使用的力道和手法,使得那瓶底準確破碎,整個瓶子的四壁卻沒有受損,彷彿一個透明的漏斗。

緊接著,他又取出一個醫用塑膠皮管,拇指粗細,大半米長。將皮管的一端猛然插到了那殺手後面的洩糞口兒中,那殺手頓時渾身一緊,括約肌將那皮管緊緊的夾住。但是,他的身體被牢牢固定在病床上了,即便受到這樣的可怕「打擊」,卻依舊不能動彈反抗。

至於皮管的另一端還在周東飛手中,他將皮管套在那吊瓶漏斗的口上。

「看到了嗎,這東西最適合澆灌液體。」周東飛笑道,「旁邊就有開水,我從這吊瓶裡倒進去,保證進去你的屁眼兒之中的時候,還能保持九十度以上的高溫。當然,死是死不了的,只不過是直腸燙傷而已,或許這燙傷的範圍會繼續深入一些,但不會超過三十公分。」

那殺手臉色鐵青,魂不附體。

「其實,直腸切除了都不算什麼,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