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就和剛才的話題有關係了吧?只是這麼想了想而已。」

「你居然搞外遇!」

因為再度的衝擊,薩蘭幾乎產生了腦部貧血一樣地眼前一黑。

都到了這個時候也依舊遲鈍的異性戀男人,把醫生的反應解釋到了其它的方向。

「你也不用那麼吃驚啊。反正就是和平時一樣,又被別人騎到了身上而已。如果那樣就要被槍擊的話可是很不划算呢。」

「你到底什麼時候做出了這種事情…?」

「下午,為了製作上衣而去供給科量身,結果在那裡倒了大黴。」

因為覺得都是同性不用太拘束,所以路西法就乾脆地說了出來。

薩蘭覺得自己現在非常能理解萊拉的感情。

坐在眼前的男人,只要一個沒注意到,就立刻會在什麼地方鬧出什麼事情來。而且因為他本人毫無罪惡意識,所以更加難以收拾。

身為蓬萊人的自尊心都變成了碎片。

「…沒用…」

「你要是這麼說我確實無言以對。」

誤解了一隻手遮住面孔,低聲呻吟的醫生的嘆息的路西法,聳聳肩膀嘀咕了這麼一句。

現在已經不是說什麼違背蓬萊人美學的漂亮話的時候了。既然自己反正都是蓬萊人的殘次品,那麼為了讓他不會進一步對奇怪的女人下手,只能不要再考慮什麼尊重他的意志,直接咬上去算了。

就在薩蘭下定了這個決心的時候,路西法的攜帶終端響了起來。

「我是奧斯卡休塔…啊,他來了?明白了,我馬上就去。謝謝。」

在簡短的交談後大尉切斷了通訊,一面把剛剛領到的新的攜帶終端放回口袋,一面露出了一個有幾分靦腆的笑容。

「我啊,每次看到你的時候都會感動。或者該說是感到了什麼強烈的東西。只不過因為醫生遠遠超出常識的美麗而且性感,所以我有時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已經陷入了慾求不滿呢。畢竟也出現過好像昨天那樣的危險狀態。——不過,就算像這樣面對面喝茶也還是會覺得感動,所以我想就算在無視性感的狀態下,我也還是喜歡醫生的存在本身的。」

——無視性感?

這一點非常地讓人介意。

對於蓬萊人來說,這隻能被認為是侮辱。

路西法好像很難得地認識到了自己是說了很讓人臉紅的臺詞,所以帶著幾分慌亂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麼我走了。多謝你的招待。…奇怪?已經是黃昏了啊。今天的時間好像過得格外快呢。」

「你不用客氣。」

薩蘭跟在黑髮大尉的後面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窗外已經浮現著染上了玫瑰色的雲彩。

再過一會兒室內也會昏暗了吧。

「我想…讓我感動的,多半是你所散發的生命力吧。我無法很好形容…就是那種堅強活下去的鮮明感覺。我覺得就是這個讓你的存在感和其它的傢伙們完全不同。」

筆直地凝視著自己的黑色眼晴和金色的光環。吸引了日蝕眼全部注意力的,就是眼前擁有縱長瞳孔的琥珀色眼晴。

薩蘭。阿拉姆特為了很好地咀嚼這句話的意味,緩緩眨了眨眼晴後開口說道:

「那個——就是我是你的第一位的理由嗎?」。

「…嗯。」

好像小孩子一樣地點頭的男人,揮著手離開了外科主任室。

房間的寂靜突然讓人感覺到了沉重。

被留下的薩蘭因為疲勞感而嘆了口氣,摘下了用於阻擋紫外線的眼鏡。將眼鏡放到了中央的桌子上後,他把視線調轉到了窗外。

因為夕陽而染上了玫瑰色的雲彩,與進一步增加了昏暗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