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事情,本宮並不知情;本宮只知道後宮裡諸位姐妹,也應該以明昭妹妹為榜樣,時時刻刻護著自己的主兒才對!”

眾妃嬪一聽,也忙跪倒在地齊聲喊:“皇后娘娘恕罪!”

衛雲隨著眾妃嬪匍匐在地,心中不禁感慨:念紅嬌雖然霸道陰險,但畢竟能識大體,也有些化解的手腕與眼力,也難怪南宮裔對她器重賞識有加。

正想著,只聽見殿外一陣驚慌的叫喊聲。

念紅嬌一驚,忙問:“出了什麼事?”

一個侍衛忙不慌的衝了來,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稟報:“回稟娘娘……有……有賊向椒房去……了……所幸……所幸並未得逞,就已被看守的侍衛抓住!”

“放肆!”柳成桓聞言不由得拍案而起,手臂一揮怒聲喝斥道,“皇家重地,怎能容得此等刁民反賊胡來?!還不帶上來,容皇兄親自審問?!”

來稟報的侍衛聞言一個哆嗦,心驚膽戰的抬眼去看南宮裔,只見南宮裔面色陰沉,眼神深不可測的幽深,不禁打了個寒顫,顫聲答了一聲“喏”,就慌張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幾個侍衛押著一個精壯男子來到殿中。

衛雲抬頭向那精壯男子看去,不禁心中一凜,,那雙熟悉的眼睛,不是別個,正是重陽節那日在林中救下自己和珠兒的那個黑衣蒙面!

衛雲身體一顫,心中不禁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重陽節那日念紅嬌謀殺自己未遂,眼前的恩公將自己救下;誰曾想,現在恩公卻被當作了擅闖椒房的亂臣賊子,難不成……念紅嬌想除掉自己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又給自己布了什麼局麼?!

衛雲心中想著,只聽得殿中“轟”得一下炸開,竊竊私語不斷。

幾位上了些年紀的藩王全部臉色陰沉,心照不宣的面面相覷;幾位跟在南宮裔身旁時日較多的嬪妃也都神情各異,紛紛交頭接耳,卻都壓低聲音不敢聲張。

只有南宮明昭性情率直,在看清了那個男子後,即刻冷哼一聲,不屑的抬眼輕掃了一眼南宮梁,細聲揶揄:“本宮還當是誰呢,原來皇家重地,竟也出了內鬼。”

南宮梁一見南宮明昭意有所指,立刻怒的面紅耳赤,冷聲駁斥道:“五年前他就已經不在我府上,與我有何干系。黃毛丫頭切勿信口胡言!”

南宮明昭神情一惱,聽到南宮梁罵自己黃毛丫頭,也立刻怒的拍案對罵:“梁老頭,你不要過分!貞玄三十四年若非我皇兄助你一臂,你恐怕早在陰曹地府裡見閻王去了!”

南宮梁陰沉著臉看著南宮明昭,憤恨斥道:“本王叱吒疆場那許多年,輪不到你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來教訓;是非黑白,皇上心裡自有分寸,本王不必多言!”

南宮梁說罷,憤恨一拂袖,竟然兀自離席。

梁如玉心中一緊,急忙向丫鬟玉兒示意了一個眼色,讓玉兒跟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殿中鴉雀無聲,藩王們神情各異,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與各自母家的妃嬪們交換著眼色,時不時偷看一眼南宮裔的臉色。

俞泊玉低頭輕咳一聲,衝衛雲搖了搖頭,示意衛雲切勿多管閒事。

衛雲抬眼對上俞泊玉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已經明白此事牽扯甚廣,斜眼偷看南宮裔的臉色,只見他目光陰沉,半晌,低低地向身旁的侍衛吩咐了一句:“押下去吧。”

侍衛們得令,押解著那個擅闖椒房的男子,齊齊退了下去。

衛雲心中納罕:看諸位藩王和妃嬪們的神情,那位恩公來歷匪淺,只是他究竟是何方神聖?與南宮梁一派有何瓜葛?為何會出現在唸紅嬌的椒房殿中?

自己見他兩回,都牽扯到念紅嬌,到底怎麼回事?

衛雲心中想著,只聽到念紅嬌慵懶的聲音道:“今日和宮佳宴,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