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頁(第2/3頁)

和明葉早就察覺到了。

她們剛才到樓上去換下初秋和立秋，其實也不僅僅是為了替換下明顯疲憊不堪的初秋、立秋，也正是要問粉團的下落，哪裡想到今兒這四個使女累成這個樣子，一個個都是一睡難醒。

&ldo;莫不是被誰借走了？&rdo;明葉猜測道，&ldo;不是說這獅子貓是金貴稀罕的東西，等閒人家都養不了，這一隻還是世子從義康公主那兒得來的？粉團這般可愛，也許席上誰家小娘子看著喜歡，開口要了去玩上兩天？&rdo;

明吟想想這話也有道理：&ldo;總歸是世子所贈，想來娘子也捨不得送人的，興許是這樣吧。&rdo;

既然這麼著，兩人也不再擔心，悄悄上了樓，睡到卓昭節臥房外陪夜。

雖然前一日閤府上下都累得夠嗆，然而次日卻還不能多睡片刻‐‐新婦要敬茶的。

大清早的卓昭節被明吟叫醒，心中實在沮喪，幾乎是迷迷糊糊的由使女幫著梳洗更衣，一直到在案前坐下，高秋、暮秋開始擺放早飯，她才清醒了點，見阿杏四人雖然也起了身來伺候，但神色之間憔悴極為明顯，就道：&ldo;一會去上房，明吟、明葉、高秋和暮秋跟著，你們就補會覺罷，別累著了。&rdo;

阿杏忙道：&ldo;婢子不累。&rdo;餘人也都這麼說，但卓昭節體恤她們，到底堅持讓她們留在鏡鴻樓裡休憩，四人遂謝了恩。

用過早飯，卓昭節讓高秋去唸慈堂裡看看：&ldo;母親和三嫂若是快好了，過來告訴我。&rdo;

高秋領命而去，這時候明吟總算覷到機會問粉團了：&ldo;娘子昨兒個是把粉團借給誰家小娘子玩耍了嗎？&rdo;

她這麼一問，卓昭節頓時愣住了，想了想才不確定的問阿杏：&ldo;昨兒個……粉團在唸慈堂那邊跑了之後，你們……沒去尋？&rdo;

阿杏四人都變了臉色，當時粉團抓了卓昭節，一屋子人都圍著卓昭節轉，阿杏那時候還在被遊氏問罪，哪裡還能顧得上去追粉團？

結果跟著遊氏就帶了卓昭節去了三房找大夫人，完了又把卓昭節打發回鏡鴻樓沐浴更衣‐‐本來那個時候是會發現的，可當時阿杏提起了卓絳娘當年之事，吸引了卓昭節的心神，阿梨又怕耽擱了出去招呼客人們的辰光，這麼一弄，就把粉團給忘記了。

接著卓昭節各處奔走、招呼客人，又領著趙萼綠回鏡鴻樓說了一番話‐‐那會兩個人既累了，卓昭節的心思又放在了不可再犯之前被卓玉娘所惑之錯，務必要分辨出來趙萼綠的請求究竟有沒有謀害寧搖碧的意思。

那就更沒功夫去想粉團了。

不想這麼著，到了晚上宴散，卓昭節也沒能想起來，回到鏡鴻樓就忙不迭的睡著了，到這會被明吟問起來才醒悟。

阿杏忙道：&ldo;昨兒個粉團是在唸慈堂那邊跑走了的，婢子想興許被夫人跟前的人看到先養了起來，因為昨兒個閤府都忙，娘子也要陪著老夫人敷衍女眷們，所以才沒報上來，興許一會高秋回來就把粉團帶回來了。&rdo;

卓昭節聽了這話才臉色稍緩，道：&ldo;這麼算來也有一夜半天的辰光了，也不知道它餓成什麼樣子。&rdo;

明葉道：&ldo;娘子放心，婢子早就備好了吃食。&rdo;

於是主僕一起等高秋，過了片刻，高秋進了門，稟告道：&ldo;夫人那邊已經好了，三少夫人倒還在看著下人給兩位小郎君穿戴，然後就好出門，夫人讓婢子來告訴娘子可以過去了。&rdo;

卓昭節點了點頭，問：&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