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速度,佔據了他身上的每一寸,有一個聲音便在心底開始叫器起來,這個女人,他勢必要得到。

同樣震驚的,除了花四一干人之外,還要專門為她而來的陳敏華。只是陳敏華看到那張陌生的面孔,以及那一頭猶如鬼魅般的銀髮,所以到底是有些驚住了。可是這聲音,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忘記,分明就是那個女人的。陳敏華睜大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緩緩而來的銀髮女人,生怕自己錯了一下,就錯過了認出她是莫離的絕佳時機。

容離身上的銀飾,隨著她的腳步發出一陣陣輕快活躍的清脆聲音來,鍾離玄樾發現自己竟然十分享受與這清脆的聲音。2而看到她身後只帶來了一個侍衛,不禁有些好笑起來,“離夫人竟然只帶一個侍衛來,是太高看了你的這個侍衛,還是不將我等放在眼中?”

掩唇微微揚起,一個清淺的笑容在她嘴角綻放開來,“小侯爺的這個心態可不好,難道你覺得,本夫人是來與你拼命的?”

鍾離玄樾差一點沉淪在她的笑容裡,不過見到身旁的花四流了口水,這才反應過來,瞪了花四一眼,清了清嗓子,心頭有些忍不住的得意起來:“難道夫人是想以身相許,而保性命麼?”其實,這樣他也不反對。而且相反的覺得她這個提議不錯。

可是,鍾離玄樾卻是做了白日夢。

聽到他的這話,容離嗤之以鼻的掩唇笑起來,好聲好氣的與他解釋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像是你這樣的人,還不值得本夫人與你拼命一說,畢竟你的命不是那麼值錢,而我的卻是無價,我作為一個生意人,自是不會去做那樣虧本的生意,下一次小侯爺開口之前,還是要先自個兒掂量掂量,有沒有那個資本才開口,若不然在鬧笑話就不好了。”

這天下,竟然敢有人說他的性命不值錢!鍾離玄樾先前那小小的得意頓時就這麼僵在了臉龐上,盛怒滿目的朝著容離看了過去,冷笑起來,“果然是商家好手,這口舌之能到是叫本侯見識到了。這是你一個婦人,見識未免也太短了,不要把商場有如戰場這話當一回事兒了,畢竟這戰場之上耍的是真刀真槍,而不是唇槍舌箭。”

商琴操作為是商家的管家,瞧見自己的主子這個時候手無寸鐵的就這麼站出來,他竟然不為所動。所以那陳敏華不禁防備起來,畢竟就算他商琴操在怎麼的淡然,可是那女人是他主子,他怎麼可以這樣風輕雲淡?所以陳敏華不得不懷疑,莫非這個女人的身後,藏著什麼暗軍麼?因此便朝著鍾離玄樾提醒道:“侯爺,似乎有些不對,看這女人,像是有備而來的。”

陳敏華確實沒有猜錯,容離就是有備而來的,而且她也在做一項測試,對於商墨羽的測試。

只是鍾離玄樾這人,雖是有些領袖之能,卻終究沒有經過什麼樣大風大浪,還有就是在他太自信,以至於過度的自負。而且又是那麼的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中,女人除了用來消遣之外,便沒有什麼作用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瞭解,其實有的女人天生就是個出色的陰謀家跟政治家,一如此刻站在他身邊的陳敏華,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心很毒辣的陰謀家。只是可惜,現在的鐘離玄樾還沒有察覺到陳敏華的價值,因此對於陳敏華的話,也不是那麼的在意。

於是,他掉以輕心了。對於容離連這最起碼的防備心都沒有戒起來。

而花四等人,何曾見過這樣猶如妖精一般的絕色美人,又見主子與她言語往來,並無任何的防備。這女人的身後又只跟了個侍衛,因此便也不曾防備,反正這女人也沒有什麼功夫,現在又走入了他們的圈裡來,所更是不當一會事了,一個個都像是餓狼般緊緊的看著她的一言一行,就怕錯過了最撩人的風鏡。

容離一直在走,腳步不曾停下來,可是她走得卻很是慢,感覺好久了,她才走到商琴操的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