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嗎?”注視著她紅豔過分的小臉蛋,他像是沒聽見她的問話,逕自發問。

什麼?她熟不熱跟他要怎樣才肯放過她有什麼關係?

“我問你身體熱不熱?”

如果她不回答他莫名其妙的問題,他就不淮備告訴她,他到底要怎樣是不是?

瞪!瞪!瞪!她完全拿他沒有辦法。

“很熱。”被狗追,加上亳無形象的潑罵,不熱才怪!

“頭會昏?”

“很昏。”沒睡飽,當然昏,他還要問多少草名其妙的問題?才肯把話說清楚?

他拉開兩人的距離,然後嚇死人的說:“把衣服脫光,上床去。”

“嘎?”她有沒有聽錯?

“上床之前,先回答我,你做過愛沒有?”

“啊?”他這是打算……打算要把她摸回來?

那他吸她的嘴,放狗咬她,還有還有打她臀部的那一下,又該怎麼算?

小媽說的一點部沒錯──豬,才會試著跟男人講道理!

可惡!

“我摸你之前,沒問你這種問題。”她怎麼會笨的一直逼問他到底想怎樣呢?她可不可以不要被摸回來?

宋自由的怒火,才起就滅。

“你最好誠實回答這個問題。”

“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還不都是得被他摸回來一遍?

“有的話,就不必綁了。”他走到衣櫃前,開啟,拉出領帶架慢慢的旋轉著,“沒有的話,為了你好,我必須要綁著你。”不綁著她,她在藥力的催逼下勢必對他為所欲為,他沒把握,在那種激情下,他會不會跟著失去控制傷到她?

但他沒有多做解釋,專注在挑出可以綁緊她又不會傷到她的領帶。

“綁?”

雖說是要她回答有還是沒有,才決定綁還是不綁,但他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抽下了四條領帶,分明是早已決定要綁人。

變態自閉吸舌怪!

“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過來一步,我就我就……”

“就怎樣?”他一步又一步,直到把她逼跳到床上去。

“我就──打電話報警!”她緊張的把手機亮出來。

大手往前一抄,往後一丟,啪啦一聲,手機爽快撞地成仁!

他耐心無限的就地等著她從目瞪口呆中回神。

“再來要怎樣?”

再來就……就從床尾跳到床頭!

她捉起邊櫃上的無線電話,才轉身,“啊?”主機的插頭在他那邊,他正丟下被他一把扯掉的電話線,同時笑的好不邪惡。

兩人對峙……

邪惡的笑,被一顆小小滴的淚斃掉。

瞧她縮成一團小球,緊抿的紅唇不發一語,紅紅的水亮大眼正無言的瞪訴著他的可惡!

“你被下了藥。”他趨向前,靠近,不再逗弄。

他在說什麼?宋自由控訴的眼神成了不解。

“下藥?下什麼藥?”

“春藥。”趁她發愣的同時,他動手幫她脫去厚重的外套。

她大驚,“你對我下春藥?什麼時候?我怎心不知道?”

把她的鞋子脫掉,他拉開被她踩亂的被子,“不是我。”

她不信的皺起眉頭,口氣很是懷疑:“不是你?那還有誰?”

丟完小背心的手一頓,轉向,把沒來的及跑的她壓住,來個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

“下次,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盛情期待。”既然她這麼喜歡藥是他下的,他可以為她破例,下流一次。

這女人,總有本事惹火他的同時,用一臉委回外加一小滴眼淚,讓他無法對她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