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外面重兵把守。

“禿子他敢!老子借他幾顆狗膽兒!”曹性跟了呂晨一天,學了不少新詞兒,覺得吼起來格外有氣勢。

張遼則不確定地問呂晨:“曹操真的會這麼輕易放我們走嗎?就因為那個盒子?”

曹性拿著羊腿亂舞:“那還用說嗎?小君候料事如神跟神婆一樣,他說的還能有錯?

若不是郭嘉在場,他們肯定是一口一個曹賊,但是兩人都知道呂晨似乎對郭嘉有點兒企圖,所以,都對郭嘉比較尊重,對比一下悲劇的曹仁就知道他們對郭嘉有多好了。

郭嘉在一旁搖頭,關於那個盒子的計謀,連張遼都沒有看破其狠辣在何處,這小傢伙此前幾年真的是傻子?異數啊!

曹營。

曹操把呂晨送來的木盒狠狠地砸到地上,憤怒咆哮,拔劍狂砍木幾。奈何禿子力氣小,砍不斷木幾,想好的“吾要呂布父子如同此案”的豪言壯語也就說不出來,憋得難受。見許褚杵在旁邊看熱鬧,曹操就罵:“看什麼看?還不來幫忙?”

許褚聞言,一腳把几案踩成了紛飛的木屑。

曹操頓時痛快了,大喝一聲:“吾要呂布父子如同此案!”

許褚冷不丁說道:“軍師和子孝還在呂晨手裡。”

大煞風景!曹操頓時氣得翻白眼,氣哼哼半天,終於又坐下,無奈地吩咐道:“著人把讓各郡縣對呂晨人馬放行並提供糧草的軍令,送出去罷。明天一早,把張遼曹性的家眷也送去,陳宮和高順也一併送去。另,讓人擬詔,封呂布為五原太守,鎮北國之門戶。”

“喏!”許褚抱拳退出,傳達命令去了。

地板上,摔破的木盒裡有一隻血淋淋的耳朵,旁邊是一張絹布,上面寫著:此乃曹仁之耳也,禿子信否?

卻說曹操剛才看到這隻耳朵時,嚇得臉色慘白,真以為是曹仁的,恨不得馬上出兵平了呂晨,卻又投鼠忌器,差點氣炸。隨後探子來報,說曹仁一整天都掛在旗杆上,天黑才放下來,所以這耳朵不是他的。曹操聽了訊息,非但沒有好過一點,反而更加憤怒,被**的滋味畢竟不是那麼好受的,這才有了曹操猛砍几案那一幕。

冷靜下來後,曹操明白了呂晨的意思,他不是不在意他老子的死活,而是被逼入絕境沒有了退路。若是曹操再拖延下去,明天曹仁的耳朵肯定會被真的割掉,而更重要的是……想到深處,曹操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到底是張遼的主意,還是呂晨那小瘋子的?曹操最終只能選擇妥協,因為對面那小子已經瘋了,或者他根本就沒有正常過。

曹操丟了劍,冷笑著自言自語:“大耳賊沒說服張遼,大概是記恨在心了,我又不殺呂布,他就憋著壞想讓我把呂布支應到那北面苦寒之地去,更別說那地方現在還在鮮卑人手裡。哼!還別說,大耳賊的毒計還真合我心,那小瘋子到了北邊,說不得還能噁心噁心袁紹。反正呂布已經廢了,就讓呂晨走吧,只要能換回奉孝,又有何妨?一個瘋癲小兒,吾何懼?吾何懼?不過……氣煞我也!”

曹操不知去五原是呂晨提出來的,只覺得把呂布等人打發得遠遠的,幾乎就永絕後患了。

第二日,清晨,張遼和曹性的家眷被送到了大營門口,嚴氏出面安頓好曹性和張遼的家眷。之後,曹軍又送來一撥家眷,這次是陳宮和高順的家眷。

呂晨和張遼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陳宮高順的家眷送來了,就表明曹操已經決定用他二人換回曹仁了,西去的通道也打通了,他們在這場沒有刀兵的拉鋸戰中獲得了勝利,不容易啊。

曹性撓頭說:“送這些婆娘回來做甚麼?曹操該把公臺先生和孝恭哥哥送回來才是正理!”

沒有人搭理曹性,張遼去叫人取剛剛掛上旗杆的曹仁,小君候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