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謙遜柔和一些,他們也不是不懂事理的。你禮儀周到,他不會毫無理由批評你。”

陳寫寧仰頭看著姐姐,信以為真:“真的嗎?”

“必須真,下次見面給教授說些好話。”宣芋催她起來,“不想了,去洗澡。”

陳寫寧神色從冷淡變回面無表情,聽話地回房洗澡休息。

提到學業,宣芋便覺得心累,她的研究方向被否了幾次,楊致說她如果要做,資料和文獻是一大難點,需要特地花費時間去找,她隔著網路,對呂聖利尼亞瞭解太片面了,而且受國情影響,常年處在動盪中,有些資料在網上很難找到。

想著想著,宣芋不由得焦慮起來,一旦焦慮便失眠,看文獻到凌晨二點才有睡意。

週末兩天,宣芋空出所有的時間陪準新娘李酥酥美容美甲。

週一大早輪到他們學院升旗,她起了大早,去到辦公室看到胡修,他關心問:“宣宣,你怎麼回事?黑眼圈這麼重?”

宣芋坐到工位上,輕車熟路從第一個抽屜拿出氣墊遮黑眼圈:“寫畢業論文。”

胡修感同身受:“保重!這周學院有十佳歌手和院辯論賽,其他導員有事,範姐讓我們負責和學生會對接。”

“嗯,你拉我進工作群。”宣芋登陸電腦微信,開始回覆訊息。

孟清也又開啟日常資訊‘炮轟’行為。

師門小群名為「早日畢業,阿門」右上角的紅點數不斷增多。

我命由我,不由導師:【我的天,鬱聞晏真的來了?】

我命由我,不由導師:【幾天不見,好像更帥了!】

科研盡頭是玄學:【師姐,這麼開心,今天組會看你了。】

我命由我,不由導師:【算了算了,捱罵這種事交給師兄吧。】

學術混子:【小宣呢?今天也請假?】

科研盡頭是玄學:【這個師門沒有宣宣都得散。】

耶穌不渡科研人:【所以今天是誰發言?】

科研盡頭是玄學:【大佬來了,不想發表自己生產的學術垃圾。】

學術混子:【不如我們發言完立馬轉移話題,把年底和隔壁組搞的聯誼抬上來,討論討論?】

穌不渡科研人:【還得是大師兄(),好樣的!】

另外兩人立馬回覆1?()?[(),一副聽不得一點兒關於論文的死賴樣。

半小時後,宣芋對話列表彈出一個新的群,除了師門的人、導師,還多了鬱聞晏。

宣芋正疑惑,孟清也私信她:【外交官工作這麼輕鬆的麼?說我們這段時間的組會他都來。我都要心動報名國考了。】

宣芋:【都來?什麼意思?】

孟清也:【我也不知道,小楊可開心了,還邀請他參加我們的聯誼活動。】

宣芋嘆氣,這下子是躲也躲不開。

回想到那天晚上包廂裡曖昧的舉止,她頭抵在桌面,腦子亂成一團。

雖然知道很不好,她還是選擇暫時不參加組會,集中精力忙院裡的賽前工作。

-

婚禮當天,宣芋陪著徐向杭和李酥酥站在外面接客人,沒人時,兩人湊到她身邊聊天。

“今天怎麼是董律師送你來的?”李酥酥勾住宣芋的胳膊,壓低聲音問。

徐向杭勾著宣芋的另一邊胳膊:“你倆不會真的有情況吧?”

“上次他說追你,答應了?”李酥酥著急知道答案,追問。

徐向杭說:“董律師溫柔體貼,像大哥哥一樣照顧你,而且關於你的事事,他都特別上心,處處為你著想,真的挺適合的。”

夫妻倆你一句我一句,宣芋掙脫他們的手:“你倆討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