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合作。”

梁師都眉頭一皺,“薛舉為人很自負,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聽我的勸,恐怕我沒有這個能力。”

梁師眾的臉沉了下來,楊元慶答應過他,如果這件事做成了他的長子梁素可以封為懷遠縣縣尉,梁師眾心中滿懷希望,兄弟態度讓他有些失望,不過他知道集麼讓兄弟答應。

“這也是父親的意思他希望你能為家族考慮一下,如果能助楊元慶一臂之力,這不光是你給自己留條後路,也會給家族帶來極大的幫助,使家族在靈武郡的地位得到提高。”

說到這裡,他摸出一封信遞給梁師都,“這是父親寫給你的信,你自己看看吧!”

梁師都的軟肋就是父親他看完了父親的信半脾他默默點了點頭,“我試試看吧!”

就在梁師都和兄長商談之時,西秦霸王薛舉也在他的王帳接見了楊元慶派來的使者謝思禮。

薛舉巴經稱帝,不過他這個皇帝也只是一個草頭王,沒有建立起皇帝的禮制和足夠的帝王尊嚴,只是一頂極大的羊毛帳篷顯示出王宮般的氣勢,兩邊站滿了宮女和侍衛,一條長長的紅地毯一直鋪到大帳盡頭盡頭是白玉鋪砌的三戟臺階,臺階最上面是一臺用黃金鑄成的龍榻,兩邊站著八名執長柄羽扇的宮女薛舉頭戴沖天冠,身著龍袍,端坐在龍榻上。

薛舉只有在接待貴客時,才會使用這種帝王的規格,楊無慶的使者無疑是貴客。

謝思禮步履平穩地走進大帳,躬身施禮,“大隋豐州總管、楚國公楊將軍使者謝思禮參見西秦國王殿下!”

楊元慶不肯承認他為帝,這在薛舉的預料之中,不過肯稱他為國尊,這已經是楊元慶最大讓步了,薛舉雖然外表粗魯,但內心卻精細無比,他微微點頭笑道:“我記得謝先生不是玄感的幕僚嗎?幾時投靠了楊總管?”

“在下一直是豐州之官,奉總管之命去協助楊玄感。”

“原來如此,不知謝先生現在豐州任何職?”

“在下剛剛出任靈武郡長史。”

“呵呵……靈武郡是好地方啊!土地肥沃,水源充足,是關內產糧第一大郡,就不知現在靈武郡有多少人口?”

薛舉不緊不慢地問著,心中卻在思考著楊元慶派使者來見自己的用意和他應該採取的對策。

這時梁師都也走進巷帳,緊靠在太子薛仁杲身旁,薛仁杲長得頗像其父,一樣地威猛雄壯,武藝高強,但他卻沒有父親薛舉的狡黠,勇猛有餘,才智不足,尤其性格兇殘,殺人如麻。

他低聲對梁師都道:“這是楊元慶派來的使者,不知來做什麼?”

梁師都笑了笑,也低聲道“或許是想和我們共同對付李淵。”

這時,謝思禮不卑不亢回答道:“在下剛剛被任命為靈武郡長史。”

薛仁杲越想梁師都的話越道理,他本身就是一個粗魯無禮之人,絲毫不把父親的帝王禮儀放在心上,便拉開嗓子大笑道:“謝先生,是不是楊元慶要和我們合作對付李淵?”

大帳內一片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想薛仁杲望來,站在旁邊的梁師都心念一轉,倒可以利用這個蠢貨,便故意刺激他道:“太子殿下不知情就別胡說,王上暫時沒有進攻李淵之意。

薛仁杲粗魯無智,他受不住刺激,粗眉一挑,怒視梁師都,“我怎麼無知了,我們在這裡做什麼?不就是要進攻關中嗎?現在我們一籌莫展,楊元慶提出合作,這不正是來之不得嗎?”

“給我閉嘴!”

薛舉惡一拍桌子,狠狠瞪了一眼薛仁杲,罵道:“我看你是人肉吃多了,嘴裡說不出人話!”

其實薛舉也猜到了楊元慶的用意,他心中也求之不得,但他是想裝一裝糊塗,從楊元慶那裡討價還價,獲取最大的利益,不料兒子薛仁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