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的槍口之下。

此時徐鴻儒說道:“走,從祖家人的後面進攻!”

徐鴻儒的人數雖然不多,不過就在此時雙方正繃著神經火拼,他們從後面的突襲,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轉眼間無數計程車兵紛紛逃逸,祖大弼性子暴戾,自己的兄長在自己面前,被人射殺,他怎麼可能忍得住,斬殺了幾個逃逸計程車兵,仍然阻止不了那些士兵逃跑,而此時祖大樂和祖寬也衝到了他身邊,說道:“二哥(將軍),我們快走吧!“祖大弼怒道:“我不殺了李如柏那個小人,怎麼甘心?”

祖大樂說道:“這次李如柏是早有準備,甚至設下了埋伏,你也是久經戰陣之人,怎麼不明白我們的處境,現在只有離開這裡,重整旗鼓,才能夠為我們大哥報仇,我們由朝廷的支援,還怕幹不過他們?”

李如柏的宅邸廣大,手下的萬人親兵也是養在這裡,祖大弼祖大樂他們雖然也是遼東豪族,可是跟李家相比就差得遠了,的確是阻擋不住他們的力量,不過李如柏對他們之後的行止,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而且面對徐鴻儒,他也不禁有些羞愧,說道:“徐兄,前些日子是李某做得不對了,還往徐兄海涵了!”

徐鴻儒笑道:“這是小事,現在我們是不是要打算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錦州一帶,對方的力量強大,根本沒辦法力敵,隨著鐵路的延伸,他們隨時可以將兵力投放到瀋陽甚至更遠的四平、清河,或許只有去建州,才能夠保住一條路了!”

李如柏連連點頭,說道:“我跟努爾哈赤他們有些交情,我的一房妻妾就是他的侄女,有這層關係在,投奔他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定下計來,想要衝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們一衝出了宅子,可就要直接面對第三師的火力了。

徐鴻儒索性一狠心,說道:“將軍手下的軍隊都是遼東邊軍精銳,我手下的不過是一些普通戰兵,就由我們在前面開路,就不相信衝不出一條路來!”

第三師的師長童仲揆並不是北海軍官出身,而是真正的大明武舉出身,能夠在短短時日之內透過陸大的考核,並且被提拔為了京營第三師的師長,可見其在火器軍隊指揮之上的天分,這傢伙在原本的歷史上還是戚金的長官,與戚金一起戰死在了渾河戰役當中,不過因為朱由崧的存在,他的發跡過程更快了一點,而且他手中的軍隊也更加厲害了一點,這次一看到李家宅子當中衝出了這些軍隊,不禁有些驚愕,說道:“李如柏還真有魄力,這麼點軍隊就敢衝擊我們的防線,炮兵火炮就位了沒有?”

身邊的炮兵指揮官馬上說道:“報,炮兵早已就位,這些天我們每天都將火炮推到炮位,隨時準備開炮!”

“好,先給他們來上半個基數,另外步兵雖然準備排出方陣,迎擊對方騎兵!”

萬馬奔騰當中,一朵朵黑紅相間的爆炸之花,裹挾著黑土和紅血,盛開在這戰場上,對於這種炮擊,騎兵沒有任何還手的力量。這就是開花彈的力量,而且是跟艦炮形制相同的100mm口徑艦炮,擁有精確的瞄準裝置和完整的上下高低機,可以作出精準的炮擊。

在清河只有四門榴彈炮,就打得後金騎兵屁滾尿流,此時他們卻有著36門師屬100mm加農炮,以及大量的80mm加農炮和75mm榴彈炮,隨著前線士兵彙報的資訊,他們還會不斷地修正彈道,因為炮兵都是經過海量而且高強度的炮擊訓練,隨著騎兵的衝鋒,他們甚至打出了彈幕徐進的效果,當然步炮協同當中彈幕是保持在步兵前面,不過現在炮兵彈幕卻一直都在騎兵隊伍當中。

然而在這種高烈度的炮擊當中,李如柏他們居然還能夠自如的操縱戰馬,可見他們與後金不同,已經對戰馬進行了抵抗這種爆炸聲音的訓練,這讓童仲揆就更惱怒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