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寧淮的眼皮輕輕動了動,並未醒來。

郭淑妃宮中有一位極為得力的馮管事,許多年前曾受過寧家的恩惠,前些日子,爹爹遞了一道口信給馮管事,寥寥幾句話叫郭淑妃心頭如貓抓,火燒火燎,怎麼瞧謝慎言怎麼不順眼。

她是溫後歿了幾年後才入宮的,對當年之事一知半解,只曉得皇帝又多了個兒子,多了個雖看上去不好惹,卻病歪歪的兒子。郭淑妃想叫他身子再差些,最好是不知不覺地沒了。

這些寧淮都知道。

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太監哪裡是來替主子傳話的,寧淮早早地瞧見了,想找陸瀟或許是真,伺機去找謝慎行身邊的宮人,更是如假包換。想來大約是覺得外頭不比宮中森嚴,暗度陳倉給上一包雪上蒿,又能夠用上一陣子了。

小太監垂頭喪氣踏出營帳時,對上了謝慎言洞悉一切的眼神,第一反應便是將此物立即脫手。寧淮悄悄往陸瀟身旁靠近幾分,那一包碾碎的粉末漏了些在他衣襟裡,紙包卻還在小太監的手上。

不多時便有人按時送上了茶水果子,寧淮幼年在松子上吃了好大的虧,即便是一丁點兒,也不能叫他忽視了過去。

見面不識舊人,謝慎言朝他客氣地笑了笑。

寧淮如他所願,拈起那枚摻了松子碎的杏仁酥,放入了口中。

謝慎言不疾不徐地掀開帳幕,青天白日下外頭一溜排跪著五個小太監。前頭四個是他宮裡帶來的,陸瀟打眼一望,跪在最後的他倒是見過,竟是先前來找他的那個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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