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隔閡確實可能,但說他有沒有對聖蘭森完全失望還真難說,一直都是忠臣的人也不可能說變就能完全變了吧。既然這樣不如試探一下賽姆,要是他真的產生了一些異心,倒不如弄些事情出來讓他與聖蘭森徹底決裂,賽姆一倒肯定會軍心大亂,說不定還能趁機知道前朝臣子們保守的那個秘密。他嘴角一揚道:“我還真有了一些好想法。”

飛羽點點腦袋:“要我幫忙的您儘管說。”

澤斯:“血源還真是一個大問題啊,這個問題要是解決不好會讓迦納斯陷入更大的危機了,聖蘭森一向揮霍血液,到了這現在他還不知道盛世與亂世其實只有一線之隔。血液告急的事我以前還真想過,但一想森林裡人口眾多也就沒太在意,沒想到我不在意的事反而有如此大的威力,居然能讓他聖蘭森低頭!”

飛羽笑道:“這麼說不需要我們自己動手了?”

澤斯搖頭:“即使是二次採血要將那麼多木族人全採過來也要很多年,而在這麼多年裡很多木族孩子都長到可以採血的時候了,到時候他們又可以採集到第一輪的好血,這樣下去他們的危機又算是度過了,這座老城池還真是綿延無絕期啊,讓人不甘心。”

飛羽:“那我們再在外面點上幾把大火不就行了。”

澤斯叮囑道:“這樣的話還是不要在這座城裡說了,我們還沒成熟,要是被發現了反而壞了大事,以後要越來越沉住氣才行。”

飛羽:“我明白了,請您放心!”

澤斯笑道:“總之,先找機會跟賽姆大人好好的溝通一下吧。”

這日下午,森林中,距離道希弓箭手駐地兩百多里的一個擁有八百名弓箭手的駐地裡,一名身著長斗篷的人在那裡弓箭手的帶領下走進了隊長的武器室,之後弓箭手就退了出去。

那名中年隊長看著來訪者道:“這位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人取下斗篷上的帽子道:“確實有事。”

隊長:“請問你是?”

那人一笑,很有禮貌的樣子,道:“格德·羅朗。”

黃昏,澤斯到了樹林最隱秘處,看了看四周安靜至極的環境輕聲道:“老師,老師。”

四周沒有任何動靜,澤斯心想是不是跑到哪裡去了?呆了片刻之後還是沒有動靜,他只好轉身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一雙利爪逼近到了澤斯眼前,他急忙往後一躍躲過,抬頭看時黑影已經不見蹤影,他不由得一笑:“還是這麼快。”

老人家躲在一棵大樹之後偷偷笑著,然後猛然躍出向著澤斯的後背伸出了利爪。

澤斯側臉看去,老人的速度確實快之又快,他有點躲閃不及,只好一把取下項鍊,法杖立刻在手中形成,他橫著法杖一擋。

老人的爪子揮到了法杖上,法杖放出了一道銀白色的光芒。他一個轉身抓住旁邊的樹枝躍上了樹,笑道:“反應力倒是進步了。”

澤斯一笑:“老師你是猴子嗎?”

老人樂呵呵道:“猴子有我這麼靈活嗎?”

澤斯收了法杖道:“幾天沒見反倒是老師一點長進都沒有。”

老人挖著鼻孔一頓白眼道:“我一個老頭子你指望我有什麼長進。”

澤斯:“把手從鼻子裡拿出來行嗎?”

老人也不和澤斯認真,問道:“你應該是無利不起早的吧,找我什麼事?”

澤斯:“你算是說對了,對我沒好處的事我已經不想做了。就是這幾天的事,你知道嗎?”

老人:“我當年被禁止在聖城裡隨意走動,所以很多事我不知道。新王當年 說只要外面有一個人見過我,就殺了我,我可不敢亂跑。”

澤斯卻笑道:“我反而覺得除了當年聖都騎士被安置在凌風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