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聲音不會對唸咒造成任何影響,你為什麼那麼排斥玄術呢?你這孩子就是臉皮薄,硬要躲在家裡,到現在五十來歲地人了,居然還沒成親,冤孽啊!”

原來,還是一個害羞的美人。

我心中暗自吐槽,估計就算他不害羞,這世界也很難找到一個有勇氣娶他的女人。讓他站在自己身邊是女性對自己容貌自信的極限挑戰,試問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漂亮,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丈夫,女人也未免太可悲了。

“不要介意啊,小淑人,我們家尚介就是這個樣子,他不過是在不好意思罷了。”

“不,沒關係。”

“我剛才說到哪了,對了,尚介繼承了螭吻的美貌。擁有最接近螭吻的血脈,算起來和淑人你差不多,淑人不覺得和尚介很親近嗎?”

“呃,好像是有這種感覺。”

在剛才和歸海尚介眼神交匯的瞬間,我確實有種血脈相融的感覺,儘管自始至終他地態度都很冷淡,可是我仍可以感覺到他很親切,並且無意識地對他放鬆戒備,不象是柳辛眉的友誼,也不象是對暗部的信任。是種很奇妙,彷彿兩滴血想要融合在一起的親近。

“尚介也對小淑人很有好感哦,小淑人不知道啊,尚介五十年來第一次對人介紹他的名字,老身給他起的名字他從來都沒用過,真是糟蹋了老身的一番苦心。老身當孃的不容易呀。這孩子打自接管祖廟以來。每年只有兩次離開文閣,一次是春節,一次是中秋,今天還是因為文閣那邊出了事,我特地派人去請,他才肯答應過來一起吃頓便飯,再這麼下去,他一輩子都會窩在暗無天日的文閣資料裡。當個書蟲了!”

聽四姑婆這麼說。歸海尚介只是輕微抬了抬頭,又將眼睛垂了下去。也不辯駁。

“母親大人,小弟向來如此您又不是不曉得,就饒了他吧。”歸海素呵呵嬌笑,秋波朦朧,別有一番纏綿的韻味,“今天他已經很勇敢了,至少他為您地邀約走出文閣,還對淑人自我介紹,說起來,我和小弟一起看守祖廟,也有好幾年沒聽見過小弟的聲音了。

四姑婆,我想你的兒子不是害羞,他丫的整一個自閉症啊!

幸好,柳辛眉那小子最近正在研究心理治療,等他學有所成之後我介紹你帶你兒子去做一次心理調查,看情況,他的症狀屬於嚴重型了,你還放他一個人躲在文閣的書堆裡,再多幾年他恐怕會比死人還沉默!

“小淑人呀,你聽聽素兒說的,尚介都這樣了,難得有你一個朋友,日後你就多到歸海家來轉轉,不陪我這個老太婆,也和尚介說說話吧,省得他連話怎麼說都忘記。”四姑婆雙手按在我手上,希冀地看著我,好似把我當她兒子的救星一般。

在我開口之前,嵯峨笑眯眯地打斷四姑婆眼中不斷散射的星光:“歸海大人,淑人如今是君家的大小姐,君將軍要對淑人地安全負責,想必不會讓淑人經常外出,您還是令請高明吧,之前淑人也說了,她此次從竹徵回來還帶回了妖毒神醫司徒雲,司徒神醫學識淵博,又對玄術有一定研究,而且他為人好說話,肯定有很多話題可以跟尚介大人討論。”

“哦呵呵呵,嵯峨此言差矣,月容如今雖是小淑人名義上的母親,但小淑人想要到處走動,月容絕對不會多加阻攔,小淑人,你說是吧?”

怎麼這兩個人又針鋒相對起來了?

在兩道“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如坐針氈,原本可口的飯菜也有些噎人了。

這個時候,一雙筷子夾了塊海參放進我的碗裡,我沿著筷子看去,卻看見歸海尚介醜陋的老頭模樣,他朝我微微頷首。

“吃。”

本小姐是不知道歸海尚介是怎麼想地,但是可以肯定他地這一舉動比造成的反響比原子彈還強,四姑婆得意地咧嘴笑了起來,嵯峨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