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驚人的酒中嬌客都拜倒在這’妖獸都市’面前,這個男人……“給程先生來一杯清涼點的。”一個磁性的中性聲音響起,似男多一些,可又帶著些微的陰粱。

驚豔!這是程孝宇回頭見到說話之人後的第一感覺,男人如此,堪為極品,張森那張俊秀陰柔的面容已經瀕臨男人美豔的極限,卻輸給了面前這個男人,或許是品味或許是氣質,樣貌不相上下但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略勝一籌,比起現在流行的花樣美男,這個男人勝出不止一籌。

當下流行的中短髮,打理精緻到每一根,裸露在外的耳朵更是襯托髮型的完美,左耳鑽石耳釘,脖頸之間一塊佛型玉佩,雞心領的小杉將其精瘦不失肌肉感的上半身凸現出來,一雙長腿低腰牛仔褲。從上到下以精緻五官為基石,一切都異常的精緻,這樣的男人如在夜場出現,定是吸引在場輕重熟女以及貴婦的目光,同時也會讓在場一小部分的男人為之瘋狂。

“沐青崖。”男人走過來,將一雙透著白嫩的修長手掌伸到程孝宇的身前。

“程孝宇。”

盯著沐青崖胸口那塊佛型玉佩,程孝宇若有所思。

“不用想了,這裡,曾經佩戴的是一塊觀音玉佩,被裴裴拒絕後,我對所有的女人都死心了。”沐青崖毫不掩飾一些東西,對女人死心了,這世界也就只剩下男人了。但他給人自勺感覺絕不是搔首弄姿,也不是陰柔極致,而是一種忍不住想要去呵護他的悲愴,一個男人,將悲愴這個詞彙演繹到憂鬱當中,可想而知對女人會有如何的殺傷力。

“我不歧視你。”程孝宇一句話,引得沐青崖面露笑容:“誠然,你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我並不需要一個男人對我這般評價。”

程孝宇端起調酒師遞過來的淡青色飲料,喝了一口,很涼爽從上到下,口感很好,苦中帶有絲絲蜜意,卻不需要你去細細品味,入口即是這般感覺。

沐青崖愣了一下,示意程孝宇把他手中的特供中華給自己一支,將自己身上那盒明顯女士的香菸,隨手放在了吧檯之上,眉宇間一抹愁容閃過:“多謝。”

“不需要謝我,我只是將你當作情敵,如此而已。““情敵?”沐青崖自嘲的笑了笑:“我倒是想,可她根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你並不像是知難而退的人。”程孝宇指了指喝光的七欠料杯,示意調酒師再給自己一杯。

“看來你並不是很清楚自己女朋友究竟是個多麼強大的女人。”沐青崖限露悲憫之色,自己竟然輸的這麼慘,還未進入戰場就被告知,遊戲結束。

程孝宇望著這位剛滿三十歲的成功人士,腦海中浮現出關於他自勺資料。

非是京城的紅色子弟,家中也沒有福布斯上的常客,更不是某個隱世家族的佼佼者,他,只是一個當年拒絕了清華北大的高中畢業生。只不過這個高中生創造了一個歷史,將那些名牌大學、證券交易所的資深專家震的是痛哭流涕,感嘆妖孽至尊殺戮無敵。

在國內找不到發展的方向,這傢伙跑到了俄羅斯,也不知怎麼做的,楞是讓幾個大亨拿出了三千萬美金讓他來操盤做私募資金,短短一年時間,三千萬美金變成了五千萬美金。緊接著沐青崖用利潤分威和某個財團掌舵人的擔保,夾帶著兩個億美金回到國內,三年時間掃得整個證券市場一片狼藉,絕不做莊,短線操作多線操作,想要抓到影子都抓不到。沐青崖將自己一些交易記錄甩到了那些所謂專家的面前,三年時間兩個億成為了十三億,頓時國內一片譁然,感嘆妖孽的同時,痛罵賣國賊,就差沒將沐青崖八輩祖宗都翻出來。

翻查資料才知道如此年輕的妖孽天才,父輩竟是倒在經濟浪潮的冤獄之中,最終,還是國家出面,一些父親的老友和長輩出面,才將這位狂人拉到了公募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