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es,你還在林主管這裡啊。”都一個小時了,什麼公務這麼重要?最近明明沒有太大的case啊。

某人一臉黑線地戴上眼鏡,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剛談完事。”

林希也不阻攔,只問小周有什麼事。某人憤憤然加快了腳步,一轉身就化作一團黑雲飄出了辦公室。(真的是黑雲,膚色如假包換)

下班的時候,某人剛走到停車場,就看到有人已經等在了自己的車前,那人笑眯眯的,一雙眼睛好像夜裡的小星星。

“你來做什麼?”某人的語氣不太和善。

林希不以為意地說:“等你回家。”

“好,回家。”某人哼了一聲,“我開車回家,你自己坐地鐵。”

回家的一路,正好趕上下班高峰,某人被冷落了一週的愛車在車隊裡停停走走,足足蹭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小區門口的那顆重點保護的高大古樹。

上了樓,毫不意外地看到搭地鐵的林希不止到家了,還做了一桌的飯。某人揉了揉鼻子,試圖阻擋那飯菜的香氣,卻還是在經過餐桌的瞬間不由自主地坐了下來。

四菜一湯,分量不多,卻都很精緻。經歷了堵車的某人看得飢腸轆轆,剛要吃飯,卻被林希輕輕用筷尾在手背上敲了一下:“洗手。”

某人本想反抗,看了看那誘人的菜餚,終於還是夾著尾巴去洗手。

盥洗室的鏡子前並排放著兩隻漱口杯,一隻是粉色的,一隻是藍色的。藍色的杯子裡放著粉色的牙刷,粉色的杯子裡則是藍色的牙刷。

還有毛巾架上,為什麼會有一條粉紅色的毛巾和一條冰藍色的毛巾?他以前的毛巾和牙刷到哪裡去了?

某人惱怒地探出頭去,門外的人笑眯眯地說:“新換了毛巾和牙刷,還不錯吧?”

一頓飯吃得冷冷清清,一個人不說話,另一個也就不說話,就連某人平時玩高雅時用的古典音樂都沒放一首來舒緩氣氛。

等到某人放下筷子,林希才開口問:“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說什麼?某人挑了挑眉,怒視過去:“我有什麼可說的?不如你先說說看,那天早上你怎麼就忽然人間蒸發了?”

“人間蒸發?”林希好整以暇地看他。

某人十分不喜歡林希這副表情,扭頭又繼續說了下來:“那天晚上之後,你就消失不見了,你說我該怎麼想?”

“那天——晚上?”林希刻意在尾字上停頓了一下。

“你知道。”某人處於瀕臨炸毛的狀態,卻偏偏找不到爆發的出口。

“晚上怎麼了?你醉了,一直纏著我,所以就一起睡了。”林希說得坦然鎮定,就好像說因為萬有引力定律的存在,所以蘋果一定會落向地面。

“我什麼時候纏過你?”某人不開心了,完全過濾掉那天晚上自己背臺詞的羞恥play,一心一意地譴責起林希來。

林希不顧他的掙扎,拉過他的手,按在桌前:“那天晚上你跟我說了很多話,要我一句一句重複給你聽嗎?”

某人滿臉黑線,忽然不想追究那天晚上究竟都發生了什麼。等等,那第二天呢?人就那麼跑了,怎麼自己一走,他就成了家裡的主人,還大模大樣地轉到了分公司做主管,剛好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那天早上你到底怎麼回事?”某人很不自然地瞬間切換話題。

林希笑了笑,修長的手覆在他的手上:“買早餐。”簡簡單單的答案往往是情急時最沒想到的情況。

“你手機關機。”某人控訴。

“又不是上班,我沒帶手機。怕吵醒你,也沒開機。”林希順毛。

“你把行李都帶走了。”某人繼續控訴,查缺補漏,絕不輕縱犯人。

“行李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