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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人們一時被原告這據說是爭吵的錄音給搞混淆了。他們不但沒聽到爭吵聲,反而被這優美的旋律給吸引了,法庭內頓時顯得一派祥和。
旋律突然停止了。大家這才如夢初醒,他們用眼光尋覓旋律的發源地。這時,法官才發現,剛才的旋律不是出自於自己手中的播放器。
“對……不起,我……忘了關……手機……了……”面對所有的目光,滿臉歉意地站起來的人,竟然就是張谷!
……
“就請你通融一次,我現在真的沒錢了。”
“我們秋恩醫院可不是慈善機構。”
“那肇事司機只來了一次,就給了這點錢,等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再送電錢來。喲,你們別把他抱下手術車啊。”
“快去打電話吧。死不了的,離心臟還遠著呢。”
接下來是一陣患者的呻吟……
幸好有剛才那優美的旋律做墊背,否則自己的心臟很難保證不受到大幅度的損傷呢。法官這麼想著,就對張谷從輕發落,僅僅出示了一張黃牌已示警告。
“這絕對不是我們醫院的人。”被告方暗暗吃驚。在一旁旁聽的副院長馬上就明白了,剛才是原告方故意露出的破綻。他恨不能立刻就查出那個和患者爭吵的護士,把她開除還要外加罰款。不過,副院長馬上就有了對策,只見他也拿出了一個播放器,說道:“我們也有錄音,這是我們的護士,以及護士家屬為患者送去的祝福。愛屋及烏,近朱者赤,從這兒可以看出來,我們醫院的職工家屬也為救死扶傷這四個字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院方馬上就把錄了船長的歌聲的播放器呈送給了法官,船長的歌聲迴盪在法庭內外。
“這就是我們醫院的護士和家屬,他們一直為患者送去溫暖的歌聲,並且認真仔細地照看著已成為了植物人的患者。”副院長指著坐在自己旁邊,和原告方對立的船長和達梅,說道:“還有,我們對原告的主體混亂比較納悶,究竟是《聯界》報社在告我們呢?還是其他人在告我們的?據我們所知,患者的親屬好像一直未到場來。”
“患者的捐助者《聯界》報社,患者所效力的公司,患者的好友以及女朋友都是原告。”許記者當即回答:“其實,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患者醒來後就有異常隆重的婚禮的。”
“的確是這樣的。據我們所知,患者在昏迷之前僅屬於大齡青年,並沒有什麼女朋友之類的,因為在他成為植物人的期間,我們並未看到任何與患者關係親密的人來看望過他。所以這場隆重的婚禮應該是我們的護士和船長,他們是因為患者而相識相知相愛的。在照顧患者的過程中,他們被緣分所吸引。於是,來自海洋的船長和生長在陸地的護士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因緣。這才是正宗的兩棲婚姻!”副院長開始渲染積極的一面。
“患者有女朋友,她的名字叫……”許記者還沒說完,就被群眾席上傳來的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我找到患者顏拯清了!”眼看許記者要念出崔顯鳳的名字來了,張谷豁出去了。他大聲說道。
“又是你!”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張谷,法官對張谷的行為非常不滿。馬上掏出黃牌,二合一直接紅牌把張谷罰出了法庭之外。
“我有物證!”張谷邊出去邊說。
“把物證留下,讓他出去。”法官說道。
“這裡面的人就是患者顏拯清。”張谷把手機裡拍下的顏拯清和秦勤的照片翻出來遞給前來驅逐自己的法警。
“你們確認這人就是患者顏拯清了。”法官讓原、被告雙方看了張谷拍到的顏拯清和秦勤的照片。
“這人就是患者顏拯清了。”雙方回答。以此同時,他們納悶張谷怎麼拍到了顏拯清的生活照,以及顏拯清身邊的女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