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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為何如此悄然離去。你走得好瀟灑啊,卻讓為妻的我找得好苦,心裡只是替你這負心郎擔驚受怕,只怕你在外或冷或餓,或病或疼,又擔心你那臉上的傷痕,怕你遭受人世的冷眼譏嘲,怎料如今蒼天有眼,終能和你相見了。可你卻換了個身,入了空門。對我口稱罪過,你好好想想,面對海嘯時你說過的話。而今面對這碧海藍天,青山綠水,你手捂著心口說句話。當初你面對海嘯能傾訴山盟海誓,而今面對這靜如秋水的海面你卻啞口無言了。為何你能和我共苦卻不能同甘呢?你就真的了結了塵緣了嗎?你不是口唸佛號四大皆空了嗎?那你為什麼要流淚呢?又為什麼要下水救人呢……”
面對顏君墨的一腔哭訴,姚感無語應答。
“是啊,想當初我為能參加你們的婚禮而激動。在海嘯中的承諾,真正變成了現實,這是多少人羨慕的啊。”也許是經過海水的浸泡,曾經的事頓時出現在顏拯清的腦海中。聽了個大概的顏拯清也一個勁地抱怨姚感:“當初我為你們婚禮而陶醉,想不到一轉眼就是滄海桑田,你們竟然天各一方。姚感,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你怎麼突然就成了和尚呢?”
姚感正要說話,那艘丟了小女孩的遊艇回來了。遊艇上是一群戴著墨鏡的男子,剛靠近小船,其中一個著裝講究的男子就急忙跳到了船上,那小女孩連忙撲過去,那是小女孩的父親。
“謝謝你們。”他緊緊地抱著剛從水裡獲救的女兒,許久沒說話。忽然,他看到了一旁溼淋淋的顏拯清和姚感,他頓時放下了女兒,向顏拯清和姚感表示感激,他把兩張大額支票分別遞給了顏拯清和姚感。
“佛家弟子不收受錢財。”姚感念了句佛號,婉言謝絕了。
“好吧。”顏拯清想了想,接過了支票。
那男子又再次向姚感贈送支票,但姚感始終沒有接收對方的支票。誰也沒注意到,由於事出偶然,攝像師放到一邊的攝像機正毫無遺漏地將所有畫面紀錄下來,並迅速傳播到了電視機前的觀眾眼中。
“好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其中一個象是這群墨鏡中的頭兒的墨鏡對小女孩和她的父親說道。
“請留下你們的姓名和地址。”那男子對顏拯清和姚感感激不已。
“不用。”顏拯清和姚感回答。
“我認識他們,有時間我會代你去感謝他們的。”頭兒墨鏡說道。
“再見,有機會我和女兒會親自登門道謝的。”那男子顯然不敢違背頭兒墨鏡的指示,萬般無奈地回到了遊艇上。
遊艇揚長而去。
這時,王攜在岸邊大聲呼喊顏拯清。船朝岸邊駛去,攝像師關閉了攝像機,由於突遭變故,顏君墨已經不可能再解說了,本次的外景拍攝只能匆匆收場,攝像師打算返回藍合市。
“快穿上衣服,我們該去參加婚禮了。”王攜對上了岸的顏拯清說道。
“你別說,我一下水就想起了很多事情來了呢。”顏拯清邊穿衣服邊說。
“你也快穿起衣服,別冷著了。”王攜回過頭來對姚感說完,又問顏拯清:“想起什麼重要的了?”
“當前想起的最重要的就是他們的事了。”顏拯清指著顏君墨和姚感說道。
“他們……”王攜納悶。
“她是崔顯鳳做伴娘時的新娘,這位是我曾經做伴郎時的新郎。”顏拯清解釋。
“這……”王攜看著已經成了和尚的姚感,半天說不出話來。
顏拯清把情況簡略地敘述了一遍。
“我的僧袍不在了啊!”姚感到了自己剛才脫僧袍的地方,準備穿自己的僧袍,卻發現僧袍不在了。
“快穿我的衣服。”王攜脫下自己的衣服遞給姚感。
“出家人不穿俗衣。”姚感沒接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