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名字,有什麼事嗎?等一會顯鳳回來後我告訴她。”顏君墨看出了張谷和崔顯鳳的關係不一般。

“沒有什麼事,我還是過後給她打電話。”張谷話到嘴邊留半句,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那就請你隨意了。”姚感說道。

“再見。”張谷告辭。

“再見。”姚感和顏君墨也沒有過多挽留。

姚感和顏君墨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裡。

“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專心在家裡寫作了啊。”姚感說道。

“你說什麼呢?”顏君墨心裡一沉,問道。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姚感反問道。

“這……”眼看姚感一切都知道了,顏君墨一時淚流滿面,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別哭。”姚感輕輕地把顏君墨臉上的淚珠拭去,說道:“關於火災的原因是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認定責任的呢……”

“別問了,你別問了……”顏君墨哭著說道。她已經承受不了這個壓力,不願意再訴說這件事。

“說吧,全說出來,不要把難受憋在心裡。”姚感用身體給顏君墨予依靠,然後給她解釋關於出院的真實含義:“如果出院後,我們還是依然不舒服的話,那就等於我們仍舊在醫院裡。現在我們要儘快離開那兒,它只是我們經歷的一個驛站,我們已經是健康的了。”

顏君墨終於把這些天所有鬱集在心裡的悲傷和貯存在眼裡的淚水,全部傾瀉了出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些悲傷和淚水並不會隨著時間增多或者減少,更不會隨著時間一起消亡。它們只會在紅塵中四處傳播,距離最近的姚感在冥冥之中,很輕易地接納了顏君墨的所有悲傷和淚水。

“你別發愁,我這臉不用再整容了。因為這才像是綠葉配紅花呢。”姚感心裡開始有了一絲傷感,可是他仍堅持著逗顏君墨開心。

“都這樣了,你還能說這樣的話啊。”卸下了太多的負擔後,顏君墨開始有了希望,有了面對困難的勇氣。

“這算什麼呢?”姚感強忍住打心底產生的憂愁,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我還曾經寫過一篇關於火災的小說呢。”

“真的!”顏君墨問道。

“是啊,裡面的主人公就是像我這樣的,被火燒得面目全非,可是他依然拼命地工作,並最終走向了成功。”姚感回憶自己寫過的文字,感慨萬千。

“還真是巧合呢。”顏君墨顯得很驚訝,問道:“那個主角你給他的是什麼工作呢?”

“你猜猜看,我覺得你怎麼也想不到的。”姚感說道。

“工農商學兵,總有一樣說對了吧?”顏君墨猜道。

“他是新產生的職業,是一名特技演員,專門做別人的替身的。”姚感終於把答案說了出來。

“特技演員也應該算在工人的範圍裡了啊。”顏君墨繼續問道:“成功以後他整容了嗎?”

“沒有整容。”姚感說道:“在接受記者採訪有人問到這個問題時,他對他們說:嗨,一整容,我就算不上成功了。”

“呵呵,那是你自己說的啊。”顏君墨笑道:“不過,我一定要讓你整容。”

“啊,你想要一個不成功的人嗎?”姚感說道。

“再你成功以前整容,不就行了嗎?”顏君墨解釋道。

“這個問題我保留個人意見。”姚感說道。

“我怕你會把小孩嚇著。”顏君墨力勸姚感。

“也對。”姚感想了想,回答道。

這時,電話響了。

“你好,我是崔顯鳳的好友顏君墨。”顏君墨一拿起話筒就給對方表明自己的身份。

“你好,我是顏君墨的好友崔顯鳳。”崔顯鳳在電話那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