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微微有了絲笑意,給他們這麼個泌天的富貴,自得要有命來享才是。

李迥便道:“行了,永陽,今日叫你來,倒真有件事想要問一問你,謝夫人被人劫去失蹤的那幾日,父皇才認了他們的,聽聞父皇這幾日,和你在一起?”

秦芷兒心底裡劇震,沒錯,她想起了在聚鹿臺時,永陽的異常。

宮裡邊能接觸到皇帝的,除了妃嬪,就是皇子皇女了,宮婢內侍的身份太低。

而永陽的身份,卻是恰恰的好。

如此說來,永陽那幾日和皇帝在一起,便又出了聚鹿臺那樣的異常了。

她被這姐姐控制了?

如此說來,那幾日裡的情形,就只有這青焰知道了。

李迥弄不明白這其中原故,但他也不用弄明白,只要想辦法把所有人湊在一起,讓她們自暴其短。

永陽臉色茫然了起來,“我的確是和父皇在一起的,可我只是幫父親抄經而已,也沒有做什麼其它的事。”

青焰一開始還有些緊張,聽到這裡,臉上又帶出些笑意來了。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鐲子,她也不急著走了,倒想看看,李迥能審出些什麼來。

秦芷兒看清了她的動作,又是那玉鐲子,這玉鐲子能讓這姐姐佔了其它人的身軀?

李迥只冷冷地笑。

永陽一向怕她這位九哥,看他這樣子,身子不由縮了縮,低頭道:“九哥,上次去聚鹿臺替妹妹治病,我也只去過那一次,九哥,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青焰的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加的擴大了。

李迥瞧了秦子欽一眼。

秦子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幾步就來到了永陽與青焰的間中,對永陽道:“永陽,你別騙九哥了,把所有的一切全說了出來吧,昨兒個晚上,你跟我說過的話,全都告訴九哥……”

永陽吃驚地抬起頭來,指著他便道:“你胡說什麼,我對你說過什麼?”

秦子欽道:“你說我們不配為皇家子弟,說你早就知道了這事……”

他似要把她的手指從他的面門撥開,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永陽怔了怔。

青焰在一邊笑吟吟地看著,聽了這話,也是一怔,照道理來說,永陽不應當知道她的存在才對?

還沒能想得明白,秦子欽一把也抓住了她的手。

“你幹什麼?”

兩個女子尖利的聲音同時響起。

可秦子欽這一次是拼了老力的,所以,無論她們怎麼掙扎,他一手抓一個,抓得極緊,三個人連成了一排。

秦芷兒在隔壁,看得也怔了,心想這是演的哪一齣戲,她完全都看不明白了。

忽地,她看清了秦子欽手腕上那一個女式的玉鐲子,那原本是戴在她手腕上的,她下意識地去摸自己手腕上的玉鐲,揚起手對著燈光看了許久,這才發現,她那玉鐲不是原來那個了。

她轉過頭去,望定了顧海,顧海側過頭不理她。

她道:“顧海,說!”

顧海道:“這可沒我什麼事,是小黑乾的!”

秦芷兒這才明白了過來,小黑把她手上的玉鐲換了,戴到了秦子欽的手腕之上。

可這又有什麼做用?

李迥今日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此時此刻,首先,用花子虛把那姐姐逼了出來,再利用秦末染降低那姐姐的防備心理。

連永陽與青焰站立的地方,恐怕都是事先設計好的。

就為了秦子欽能順利地同時抓到兩個人的手。

顧海吹迷藥到秦子欽的房間裡,把他扛了出來,不是為了引她出來吧?

秦芷兒斜著眼望了顧海一眼。

正在此時,屋子裡發出